藏兵门的弟子皆以一身门派衣袍为荣,只有门派认可的弟子才有资格穿上这一身蓝白长袍,这身门派特制的铁线编织的衣袍配合门派绝学铁袖功和人交战之时能攻能守,对敌刀剑加身而不损一毫,在绝大多数时候都可以起到保护作用,以至于藏兵门弟子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喜欢正面怼。
当然,藏兵门弟子也都不是傻子,遇到刀剑刺这种轻量级别的兵器怼一波还行,但是遇到斧锤枪棍之类的兵器能防则防,防不过就改变套路,为了更好地判断什么时候可以怼,什么时候要改变套路,藏兵门弟子对自己门派衣袍做了不少刀斧加身之类的实验以测试衣袍的极限。
……
两个蓝白躺在马车车棚顶伴随着马车颠簸面色难看。
“哥……我觉得我们两个可能是第一个做马车冲撞实验的……”
“我觉得我现在眼前的东西还在晃……呕……”
白晓笙驾驶着马车在山路上颠簸开口安慰:“往好了想,二位可是因祸得福从山兽王爪下逃过一劫。”
就在方才两位藏兵门蓝白不敌斑额虎之际,白晓笙驾驭失控马车自山路颠簸而下,将藏兵门两位蓝白撞了个正着,而藏兵门两个蓝白也借此机会不顾伤势强行攀附车厢被失控的马车一同带离斑额虎的地盘以此逃过一劫,而那斑额虎不知是被失控马车的架势给吓住了,竟然没有追上来。
两个蓝白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多谢兄台仗义相救,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白晓笙一副愧不敢当的模样:“好说,好说。”心中暗自松了口气,被马车撞了还道谢,江湖传闻藏兵门弟子个个性格憨直,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这时一个懒散的声音从车厢里传出:“没齿难忘肋骨三根,手臂骨断裂,连带着运功被撞导致的体内气血郁肿,即便是有灵丹妙药调养也要躺上三四个月,二位这般未免也太大度了些吧”
“掌柜的!”白晓笙一听炸毛了,人家明明都不追究了你干嘛还要提出来这不是找事儿么
车厢顶棚二人听闻,对视一眼苦笑道:“难怪师叔说江湖水深不要轻易涉险,我兄弟二人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车厢内喊道:“停车。”
正巧马车也驶出了山路,停在了官道上,车上两个蓝白翻身下了地,抬头却愣住了,方才情急之下强搭马车没有注意,现在这才发现这马车和他们想的有些不太一样,先不说这马车车厢比寻常马车大上许多,一般来说马车开口都是开在正前方,可这马车却是在侧面做了个门户,这门户上面居然还挂着招牌。
“有我无忧”藏兵门的两个蓝白念着招牌上意义不明的四个大字面面相觑。
马车侧边的门打开,一个面相看起来不超过三十的青年男子从马车里钻出来看了一眼车轱辘压出的深深车辙:“小白,作为一个赶车的你连马的身体状况都把握不住再跑一会儿这马可就要累趴下了。”
白晓笙朝着马的口鼻看去,可不是,马口鼻上都开始泛白沫了:“这……”
两个蓝白面露不好意思的神色:“请当家的勿怪罪小兄弟,我藏兵蓝白一脉身上所穿的衣物皆为重物,一般马匹难以负重。”
白晓笙翻了个白眼:“掌柜的,有道是术有专攻,我可不是专业的车把式,您还是让我算算账吧,这活儿真不是人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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