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昭君没觉出这首诗哪里好,觉得比自己当初写给李剑卿杀人用的那首诗还要糟糕,而且她想起来这个和尚曾经在昆仑山外威胁过自己和李剑卿,所以她转身关门。
铺门被叶圣的手挡住,他毫不遮掩脸上痴迷以及狂热,看着王昭君兴奋说道:“为了让你能够自由地跟随我去天涯海角流浪看潮起潮落,花开花谢,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杀了你的那个男人。”
听到这句话,王昭君转过身来,认真地看着他的脸。
叶圣看着小侍女认真的神情,愈发陶醉,痴痴伸出手去,想要抚摸她的脸。
他仿佛能清晰感受到王昭君身上那股透明干净令人沉迷的味道正在渗入自己的身体,呼吸略显急促,非常严肃地说道:“我这一生从未遇过如此令自己兴奋的女子,你必然是我的。”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表情严肃端庄,并没有什么贪婪而痴迷的神情,身上破烂僧袍被风拂着依然出尘,然而清俊脸上每根毛孔仿佛都在流淌着狂热的体液,每个字仿佛都在向风里散播着淫亵的味道。
王昭君退后一步,避开那只像毒蛇信一般湿漉粘稠的手指,看了眼僧人微微隆起的裆下,脸上没有恶心的情绪,甚至没有情绪,转身伸手接过一只盆。
老人不知何时溜回后院把这盆水端了出来,平静在旁边等待。
王昭君接过水盆,双臂一抬,用力向身前泼了过去。
哗的一声。
这盆混着泥砾的脏水泼在了叶圣身上,把他从头到脚淋到湿透,两根黄蔫发臭的烂菜叶子耷拉在他锃亮的光头上,他脸上端庄严肃的神情骤然一僵。
浑身湿透的叶圣怔怔站在石阶下,过了很长时间才醒过神来,他伸手抹去脸上泛着泥腥味的水,缓缓摘去头顶两根烂菜叶子,肃然面容上渐渐浮现出一丝笑意。
两次与王昭君相遇,他毫不掩饰自己的贪婪兴奋狂热,但此时被一盆水当头淋下,淋至透心凉,他脸上的笑意里终于第一次出现冷酷冷漠的味道。
因为叶圣很痛心很愤怒,他不理解这个小侍女为什么要如此对待自己,自己纡尊降贵想要讨她欢心,想把她纳入房中在锦被之上好好疼惜,难道有什么错难道你不应该觉得荣幸然后幸福的昏厥过去你居然敢拿水来泼我
然而愈是如此,他对王昭君的兴趣更大,冷酷的笑容之下,那颗想要占有对方攫取对方干净体息的心脏跳的愈发急促而兴奋。
叶圣来自不可知之地,哪里在乎这些世俗里的江湖人物。
。只是长安城里藏龙卧虎,大周帝国强者辈出,便是他也不敢太过放肆,而且此时还未入夜,巷子里有好些民众在指指点点,有诸多不方便。
他沉默片刻后,隔着木门望着铺子里轻声微笑说道:“我会回来的。”
春去冬至寒意渐深,时间总会冲淡很多东西,比如忌惮,叶圣壮着胆回到周国境内,通过某些途径知晓山主最近似乎正为某些事情烦心,他想着那位恐怖的大人物应该不会还记得自己,惧意渐退,便勇敢来到了都城长安。
因为他很想念那个小侍女,他很想拥有那个小侍女,仿佛是命运又或者是机缘,他进入长安城的第二天便看到了对方,难以压抑心头兴奋敲开了木门,最后换来了一盆脏水和两条烂菜。
无妨,内心的炽热和那种莫名的吸引不可能被一盆水便浇熄。
叶圣微笑行走在冬树之下的小巷中,想到即将偿愿,心情一片喜乐平静。
老人的目光穿过木门上的栅框,看着向巷口走去的年轻僧人背影,沉默想道:“一个淫僧竟能感受到王昭君身上的特异之处,果然不凡。”
走回后院,他发现那个盛洗菜水的木盆被扔到了角落里,而王昭君没有继续坐回桌旁吃饭,而是蹲在灶旁,看着手指尖那团渺弱却纯净的神辉发呆。
“不吃饭了”老人问道。
王昭君摇了摇头,手指轻弹,灶眼里的干柴迅速燃烧起来,然而她却蹙紧了眉。
老人微笑说道:“佛门有人狂热双修,那僧人痴狂之态大抵由此而来。”
王昭君没有理他,撑着下巴看着灶眼里燃烧的柴火出神,认真地琢磨着怎么才能快速提高自己的神术层次,眼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