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谦墨一个拳头砸下去,邬志卿左右手指同时炸裂了指甲,哀嚎满地。
魏谦墨看着邬志卿的手指血流如注,拨完120,淡然地说:“邬志卿,我待会儿就找个好律师,把你爸从监狱里辩护出来!杀人,也不用偿命,有好律师就行!还有,你弄清除,有婚外情的是你爹妈。林无非的爸妈,很幸福,上天垂怜。”
邬志卿苍白着脸色,疼痛钻心,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世界于他,丑陋无比。这个世上最爱的那个女人,一直保护着他,冬天怕他冷,夏天怕他晒了太阳,中午去学校陪他吃药,同学欺负他她去找同学算账……那个女人,却一生婚姻不幸,十年前已经坠楼身亡!
他恨这个世界。他甚至恨自己的父母,恨他们为何要把他带到这个世界,而又不给他一个安宁的家。在他六岁时,他就发现,他的父亲,在外头有了女人,他的母亲在外头也有男人。他的父亲和母亲在他面前,一面装着和睦,而一面各自去找情人。他受够了,所以他对父母说,他想从楼上跳下去。
而最终,从楼上跳下去的人不是他,是他那个可怜的母亲。那个可怜可悲的女人,她只知道保护他溺爱他,她根本不知道他在她和他父亲的婚姻里受了多大煎熬
没有人能懂。
没人懂他内心的怯懦、害怕、敏感和憎恨!
老师教他写文章,很好!述之笔墨,也是很好的发泄方式。他自来敏感,所以写了好多人家触之不及的文章,拥有了好多读者,大家很喜欢。
他的财富慢慢越来越多,可是他依然空虚。他既没有母亲,也没有了父亲——父亲把母亲推下高楼,被判入狱,他已经孤独地行走在这世上十年了!
救护车来了,邬志卿被收进车厢救治,那哀叫声遍地。
魏谦墨把邬志卿的家里里里外外侦察个遍,顺便毁掉了他电脑里所有关于林无非的记录。
魏谦墨再给远在北京的张涵翟打去电话。
“张审判员,这么晚打搅,抱歉!有两件事劳烦你过问,一是邬志卿的父亲,年纪大了,能不能酌情减刑二是明星李天禄聚众吸毒,向他人散播黄赌毒,怎么判十年多么”
魏谦墨又给远在云缅边境的刘哲翰打去电话。
“你那边任务完了,就赶紧回来!上海的毒窝子不得了!你那领导们眼睛哑了,还是鼻子聋了近的不扫,扫远的不费劲!缉毒警察,要用到刀刃上!”
魏谦墨还没完,他又打电话去叨扰曾凯迪。
“值班啊我最近任务重,上海这片儿你也盯紧点。别成天打瞌睡。”
审判员张涵翟、缉毒警察刘哲翰、派出所民警曾凯迪,被魏谦墨半夜一通电话搅得莫名所以。社会现代,分工明确,各行其是,魏谦墨的意思是哪儿跟哪儿啊!
三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听了电话,回复了同样的话:“魏军长!您尽管去捍卫世界和平。这些小事,交给我们!”
那些小事,在魏谦墨看来,就是世界大事。
魏谦墨折腾完男同学,又在凌晨四点跳进林无非的闺房。那粉色公主床帐里,林无非睡得安稳极了。
魏谦墨本想嘱咐她几句重要的,告诉她切要小心,他这次出任务会很久,他得在六点前赶回营地。
林无非睡得沉。
魏谦墨不忍打扰。
林无非在梦里,梦里掉到了海里,妈妈来救她,后面有鲨鱼在追……
魏谦墨写了张纸条,贴在林无非的手机正面。
“无非,有空多陪颜妈跑步打跆拳。我这次任务出得久,等我回来。一切小心。我的话不要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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