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他投了多少钱”骆惜尧问季辰逸。
提起钱,季辰逸豪气地笑了,轻描淡写地说:“这次我亏了!”
反正商业上的东西她也不想过问,骆惜尧指指外头的夜色,说:“季总,时间太晚了,你真的该走了!”
让他走他怎么可能这样轻易地走了!季辰逸大剌剌地往沙发上一坐,说:“我不走,你陪我聊会儿天。“
骆惜尧说:“我们还不熟,没到可以深夜热聊的地步。您老人家还是回您自己的家吧!”
他老人家就只大了她三岁!季辰逸笑了,说,“我今晚不走!不聊天,也没关系。我们就这样待着,一会儿就熟了。”
骆惜尧看着那摊在沙发上的衣冠男子,心里一千只草泥马奔腾咆哮而过。
季辰逸一副没有开玩笑的认真模样,骆惜尧只得重新找回手机,她开始按电话号码,说:“如果,季总您真的不走的话——我又要报警了!”
季辰逸又笑了,笑骆惜尧天真得太可爱。
骆惜尧看到那个笑,心里直发毛,加快了手中拨号的速度。
季辰逸慢慢起身,眼见着骆惜尧把电话打通,她说:“警察局吗这里是常春藤小区a区,有一名陌生男子在我家不离开……”
骆惜尧说得正起劲,没料到季辰逸一下子靠近她。
骆惜尧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季辰逸那因为近距离而显得过分放大的脸。她被这人莫名其妙地吻了.这感觉——像是被一条狗啃了!
骆惜尧使劲发力推了季辰逸,继续对着电话那头的警察局说:“这名陌生男子意图侵犯我——请速来救援!“
“哈哈哈!”季辰逸想象着那个“侵犯”的意思,脑海里便勾画出某些具体的画面,坏坏地问,“你知道‘侵犯’是什么意思吗”
他这样问,她当然懂了嘛!
骆惜尧铁青着脸,说:“我已经报警了!你还不走”
季辰逸反倒气定神闲地坐回到沙发上,说:“你不光琴拉得好,长得漂亮,还这么可爱,勾得我不想走!”
什么她勾得他……她什么时候勾过他骆惜尧真的翻了白眼,气耸耸地说:“你大半夜待在这里究竟要做什么这儿没有醒酒汤!”
季辰逸说:“我当然不走!我跟你叔叔已经谈好了。”
骆惜尧问:“你们谈了什么”
“没什么!”季辰逸轻松地说,“反正,你跟着我就对了!你不亏。”
骆惜尧全身竖起防备:“什么叫跟着你跟着你干什么我叔叔跟你说了什么,是我叔叔的事。我是我,我是鲜活的人!不是你们生意场里货物,随便谈来谈去!”
季辰逸淡淡地笑着,没放过骆惜尧任何一丝表情。他说:“我要你——你以为,你还逃得出我的手心我如果撤资,李广林会身败名裂。”
这样的事实一出,骆惜尧反而笑了,她说:“他破产跟我有什么关系公司里也没有我的一份。”
季辰逸不笑了,问:“跟我,你真不情愿“
骆惜尧想起林无非的话,她突然认真,说:“我知道,你是好人!可是,你不是我想要的那样的人!”
他是好人,她却不要季辰逸用眼神示意骆惜尧继续往下说。
骆惜尧揣测着,如果说出心里的真话是否会让那人翻脸,但又决定冒险一次,她说:“用我叔叔,你根本威胁不到我!我生在重组家庭,亲情淡薄,真的不适合你!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选我——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