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那是因为向明和芳芳,都被衙役押住了,所以——”
“你自己很清楚,他们就算是不被押着,也不会来救你。”云若夕说完,便看向旁边押着陈向明和陈芳芳的几个衙役。
这些衙役被云若夕这么一看,顿时都有所悟般,松开了手。
这一松,陈芳芳的第一反应,根本不是去护陈老太,而是就哭天抢地道:“大人饶命啊,这事不关我的事,全是我二嫂的主意。”
而陈向明也是,立刻跟着自己的妹妹甩锅道:“是啊大人,我三妹说的不错,这不干我们的事,全是贱内的主意。”
“陈向明,陈芳芳,你们——”
被打了五下就有些奄奄一息的朱氏,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小姑子,眼神震惊,却又恨得不行。
陈老太一听,也是立刻眼冒精光,把云若夕的质问抛在一边,哭喊道:“是啊大人,都是朱氏这个贱人,是她求我们来帮她出头,我们才来的,跟我们陈家没有关系啊。”
这是俨然把朱氏,不当陈家人了。
满头大汗的朱氏,看着这一家三口,心凉到了极处,她对陈家人,虽然有所图,却也自问不会真的伤害他们。
没想到今日这种时候,他们居然把她推出来,承担一切。
好,很好!
朱氏现在,一点也不恨云若夕了,她满心满眼里想的,都是如何将这些面目可憎的陈家人,跪在她面前,痛哭流涕。
云若夕看着朱氏充满仇恨的目光,将身子转了回去,“大人,案子已经了结,民妇可否告退。”
“可以,当然可以。”县太爷说完,就宣布了退堂。
“恭送大人——”云若夕学着电视里看来的礼仪,送走了县太爷,便和同跪着的漆氏,站起了身。
陈向志身体太好,被打了十个板子,一点事也没有,当然,也有衙役念其痴傻孝顺,放了水的缘故。
陈老太似乎还想把陈向志叫回去,云若夕一个眼神甩过去,陈老太就完全不敢吱声了。
她当地主太太作威作福多年,却也只限于清河村,出了这村子,她也不过是个农户。
连县太爷都对云若夕客客气气的,她还能如何只能打碎牙齿往里吞,自己挨的板子,自己受。
不过她心里唯一好受的,是那一百两没从她这里出。
当然,陈老太永远想不到,那一百两,和她今日与两个孩子的所作所为,会彻底惹毛朱氏,带来后面的一切祸患。
但那些,都不是云若夕需要去在意的事了。
她回到客栈,洗了个澡,然后就近在客栈,请所有人吃了个饭。
闻声前来看热闹的赵师傅,也在席间,他说,云若夕这房子,算是彻底砸在陈家手里,今日的事一闹,更不会有人去买了。
云若夕却是暗中给了赵师傅十两银子,告诉他,若将来陈家穷困潦倒,就请赵师傅,帮她把房子买回来。
赵师傅当时听的时候,还觉得云若夕是故意找借口,想给他帮她卖房子的跑腿费。
毕竟陈家怎么着,也是清河村第一的大地主,实打实的大富户,穷困潦倒这种事,起码也要混账三代。
可他没想到,不出三年,陈家果然穷苦潦倒了。
而当陈家用三两银子,就贱卖那小竹园时,赵师傅在不住的内心感慨,这云娘子,真乃神人也啊,连给他七两银子酬金,都算在十两银子里了。
不过现在的赵师傅,不知道未来的事,只当玩笑听了,默默的收起了十两银子,继续吃吃喝喝。
吃完午饭后,云若夕让陈大壮陪同,去租车行租车,正巧遇到了在车行交单的刘奇。
刘奇得知云若夕的去向,立刻自告奋勇,介绍了他和他的朋友。
熟人拉车,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