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秦墨站桥边接着电话,接完电话,他转身对着旁边的路过的一个男人,“兄弟,有烟吗”
旁边那人稍微一愣,眼前的男人穿着精致的西装,五官深邃,举手投都是高贵,他那手表顶的上他一年的薪水了。
男人的声音淡淡的,眉宇间的英气染上了一层颓废的色彩。
不过,刚刚男人的施救他看到了,他是个好人。
“给。”他从自己烟盒里拿出一个烟递给男人,他恐怕看不上他的烟吧。
“兄弟,借个打火机。”男人又开口。
男人身上消毒水中带着清淡的香,一看就不是吸烟的人。
他拿出打火机,“嘭”地打开,男人别扭地夹起烟,凑上去。
桥边来了辆救护车,救护车上下来几个人飞快地把女孩抬到车上,朝远处驶去。
人群渐渐散了,城市又回归沉默。
桥边吹去风来,烟竟然没有熄。点点火光在夜空下静静的燃,男人看着眼前静静流淌的河水,生疏地把烟抬到薄唇边。
“咳……”
原来烟味是这个样子。
秦墨又吸了一口,渐渐习惯了辛辣的感觉。
迷蒙的烟气氤氲而上,男人对着孤寂的河流,黑色的背影在灯火凌乱的都市里有些凄楚。
许是他喜欢寂寞吧。
雨慢慢落下来,河水泛起一丝小小的涟漪,路上的人们争相跑着找躲避物,商务大楼里的灯也渐渐熄了。
车的挡风玻璃上已经模糊地看不清前路。秦墨坐在驾驶位上没有动,他抬手,烟雾萦绕而上。
他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吸一口烟。
尼古丁、焦油、肺病在加上他还有轻微的洁癖。如若放在之前,他说什么都不会碰的。
今日,他这种情况在心理学上叫做“自我吹眠”,亦或是他的潜意识出了问题。
从苏晓给他打完电话开始,他就出了问题。
二十分钟前,苏晓在宿舍里坐立不安。
学校的哪个地方她都找了,每个一会她就会和秦墨安华点电话,可是安宁如同夜色里的雨滴一样,根本分不清方位。
大半夜的,她能去哪呢就说心情不好,也不能那么任性呀。
黑夜中的雨安静而又眷绵。
正当苏晓打着伞,心里焦躁地在操场上转悠了第二遍,准备再去活动室看一次的时候,她看到了一个人。
安静的宿舍里,几个人面面相觑。
“安宁,你跑哪去啦手机也打不通,快要我急死了。你知道吗大家找了你一晚上。”苏晓把手机放下,低头换着被雨水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