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了赵哲的眼神,然后走了出去,是害怕不……
法院的判决如期进行。时间会证明一切,黑永远是黑,白永远是白,没有人有资格以任何借口剥夺另一个人的生命。
人生一场,走错了可以回头。但就怕冲动太满,使回头无岸。
杨徐森的出租屋警戒线被拆了,安宁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去看看。
从出租屋旁的那条路下车,还是么幽静。路边一老婆婆抱着一只老猫在树下打盹。阳光从叶子细缝里倾泻而下,老人的银发被反射的格外发亮。
走到门边,发现门是开着的。
隔着门缝,她看着一个女人在那站着。
马钰莹旁边放着一个箱子,里边是各种杨徐森的遗物。
马钰莹转过身,脸上很憔悴:“今天,赵哲……,被判了几年。”
“无期。”安宁吐出两个字。
惊讶的是马钰莹并没有什么神色,而是若有若无的点点头,就又着手收拾东西了。许久,安宁看她肩膀一耸一耸的。
安宁上前想要拍拍她,马钰莹一个转身,把安宁推开了,自己跑了出去。
“噔噔噔……”
天台上的风又大又凉。
马钰莹站到天台边上,瘦瘦的身影,孤寂地站着,想一个快要被风吹下的纸片。她肩膀一颤一颤的,安宁站在马钰莹身后,不敢再上前去。
“你……”
女人转过头去,脸上的泪像珍珠一样晶莹。然后,她自嘲地笑了笑。
“我不会寻死的。”
安宁走上前去,和马钰莹并肩而立。
天台上的风吹动发丝,头顶的天蓝蓝的,像一望无际蔚蓝的大海,几朵漂浮的白云软的像糖,阳光很辣,刺进人的眼睛。低头向下,就会发现世人匆忙而渺小。
上帝太忙,他总是照顾不暇。所以,人总要学会照顾自己。
“人总要往前看。我们所经历的痛苦总会时间慢慢消耗殆尽的。”
安宁看着下方,眼神悠远。
身边的女人又开始抽泣,安宁转过身抱住她,自己也闭上眼睛。
我们所爱的人,所珍惜的人都在渐渐离去。用一种最不体面,最不起眼的方式在和我们告别。当有一天你突然发现他或许她不见了,你才会感觉到他如此的重要,他已经成为了你生命的一部分,亦或是比生命还重要。
人的一生,总要有抛弃一切也要拼死守护的东西。
但在末日悄悄来临之前,请好好爱他。那一天总是触不及防,谁不是人生只有百年,谁不是年纪轻轻正在死去。
“阿森……”
肩上的衣服已经被打湿,安宁拍着马钰莹的后背。她的爱太过于短暂,像昙花一现,但却想钉上耶稣的那枚钉子,狠狠地把她钉到了爱情的十字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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