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么苗头,有人想让死去的人彻底代替贵妃,这是在毁尸灭迹!
长生这边想着,便走出去想瞧瞧姥姥,突然被一声惊叹吓一跳,寻声望去,居然是瑟瑟在惊叹。
长生只能从新走回去,问道“怎么了”
瑟瑟和水南依旧蹲在地上,长生把水南拉起来,垂眉低言“画好了”
“嗯!”水南察觉瑟瑟反应过激,便小心翼翼地点点头。
长生看见地上一朵红色的花,这花长生非常熟悉,就是自己毁掉的水晶兰,又名“幽灵草”,这就是胎记
“我的身体上也有这朵花!”瑟瑟沉寂半刻,说道,声音不似刚刚的激动,反而平静得令人心悸。
长生眉目肃然,略略沉吟,轻启朱唇,“幽灵草”
长生所知世人只念水晶兰为“幽灵草”,果不其然,瑟瑟抬起头回道“对,我从小就有此胎记。”
长生转头问水南,道“贵妃的胎记呢”
“贵妃也是自小就有!”
长生蹙着额,手腕抬起,纤指抚上其面庞,轻轻捏住其下颔,思考着。
“来人!”一声命令响起,长生下意识走出去,瑟瑟也跟在身后。与此同时,她们都心照不宣一句不提胎记的事情。
等她们走出去看到一幕便怔愣住!
这......
此宫殿里有一颗非常大的梧桐树,尽管秋季来临也不见落叶,而此刻正纷飞着淅沥的树叶。莎莎响声与雨声融为一起,既像是深夜的交响曲,又像是深夜幽冥曲。
而在最高处的枝头上,挂着一个三个人,像破布衫那样随风飘动着。
此刻这场景就像是歌舞交汇,歌却是从不远处井口传出来的。
“一月山中梅花败,二月春风素雨待,三月蛟龙抬头赛,四月桃花三两晒,五月清酒杯中盖,六月骄阳甚是怪......”风一过,这声音似飘在云端那般。
长生心头微颤,不是畏惧这场景,而是此歌为何如此耳熟。
瑟瑟发现长生愣住,小心翼翼瞧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