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那个书生打扮的,手里握把清面折扇的男子笑道:“娃娃小小年纪便这般目无尊长,长大后怕也是个不入流的无赖,下贱的泼贼啊。闪舞www”
南宫玉珍道:“江少侠只是叛逆无束了些,倒是你,看模样也是饱读诗书,怎的出口这般狠毒恶意鄙薄他人想来也是个不入流的无赖,泼皮。”
清扇男子竟被美人教训,登时脸就挂不住了,驳道:“他这般无礼,难道不该教训两句吗”
林婵灵道:“就算他不对,也轮不到旁人来教训,我这个当姐姐的,我爹,我娘,或我舅舅,都会,不需你来说三道四。”
清扇男子道:“别人的女儿都在家里绣花,吟诗作赋样样精通,细雨似水,口舌轻。谁家父母生的你这么个伶牙俐齿的女儿却不知从来淑女轻口舌,唯有泼妇口舌召”
林婵灵从未被人如此羞辱,竟说她是泼妇,心中气闷至极。江清与她自幼一起长大,喜怒哀乐见的多了,知道她这模样便是真动了怒,冷声道:“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今日看来,我倒要问一句,书生读书是为何”说罢他猛地爆起,使出雁行功从右边滑过去,少林擒拿手直抓向他肩膀。
正要得手,却叫股大力裹住,却是侧边最近的慕容千石出手。这掌上含力蓄劲,掌虽未落,风却生疼,若叫他这掌拍中,轻则重伤,重则当场丧命。不想他如此狠辣不讲理,全不顾及,竟要一掌取其性命。
南宫羽林大喝一声:“三哥不可!”他抬手抵住慕容千石的掌,那股大力登时被引开,江清趁机前冲抓住清扇男子右肩膀,一推一拖“叭”的一声,卸掉他整条臂膀,左掌狠狠在他脸上扇一掌,在他惨呼无力时,旋身到他身后,拧住他左手,一脚踢在他两腿窝上,叫他跪在地上。
身后一慕容家子弟见他背后空虚,趁机出手,却被江清回身一掌震退六七步,胸口生闷发疼,已是受了内伤。闪舞www江清正是怒极之时,哪里会手下留情,这掌已是使上八成力,右脚朝后踢去,从一女子腰间踢飞一柄匕首,抵在清扇男子脖子上,拖着他到林婵灵面前跪住。
南宫羽林与慕容千石分开掌,大喝道:“月近,不可胡来。”
“舅舅放心,月近知道轻重,此人今日若嘴里敢道出半个不来,我定叫他血溅当场!”江清雷霆大喝:“你这落地穷儒,又无经世救国之大才,亏得慕容家瞧得起你,才混口饭吃,竟这般狗仗人势!似六大家齐聚这等江湖盛世你也敢舔着脸来,问你凭的什么!又再三用言语辱骂我姐,定不饶你!”
清扇男子惨叫道:“庄主,救我!”
江清从后面再扇他一耳光,骂道:“欺软怕硬,只逞口舌之利的小人,若不趋炎附势,怕你活不过今冬!”
慕容秋眯眼道:“好外甥,是丁扬有错在先,你也教训了,他也知错。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他罢。”
江清哼道:“哼,他可没说知错。再者说了,对我说有何用”
丁扬抬头瞧了慕容秋一眼,领会后,忍辱咬牙道:“姑娘,是是丁某言语不敬,请姑娘恕罪”
江清道:“听不见!方才不是趾高气昂,洪亮得意之声响透三层天吗,这会儿怎么就没声儿了!”
丁扬满是怨恨,咬着牙,曲着骨,忍者辱,:“丁某言语不敬,请姑娘恕罪!”
林婵灵见他这般惨相,气也出了十之七八,说道:“月近,放了他吧。”
慕容秋道:“他已认错,饶了他罢。”
江清就要放手,慕容千石却大喝道:“还不快放了!”这语气着实叫江清听着恼火,凤眼生威,狭长眯起,冷笑道:“就这么放了你,恐你不长记性,得叫你日后再想犯时,记得起我!”说罢,他手起刀落,竟把丁扬的右耳削了下来!
南宫争儿娇生惯养,平日里天真烂漫,鸡鸭牛羊宰杀都没见过。如今眼睁睁瞧见表叔将他的耳朵削下来,吓得大叫一声,捂住眼睛躲在他爹身后。
“呃啊”
他在地上惨嚎打滚,手想去捂耳朵却不敢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