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头目见情况不对,抢上前一剑刺来!
此人步伐坚稳气息绵长,显然内功不俗。江清不敢大意,用引劲把剑尖带偏,一脚朝他下盘攻去!
张头目跳将起来,对准世子殿下胸口踏去。江清反应不及蹬蹬后退,好在那脚的力道被引劲消去五六成,否则这脚够让他吐血的了。可仍是这样他也感觉胸口生闷,每每呼吸都隐隐作痛。
这家伙内功外功皆是不俗,有些难对付啊!
外功呢便如同一颗千百斤的石头,威力巨大。而内功则像是水,静时可包揽万物,动时如怒涛山岳。二者相铺相成,缺一不可。
话说张头目趁势追击,江清使出野马分鬃朝前推去!前者立时住脚收剑,运起内劲相抗。两人的手掌相隔两米停住,竟是比上了内力。
登时劲风呼呼,两人的衣袍“啪啪”飘动。散出的劲力将地上的大雪全都推向两边,脚下立出现两个大圆。
张头目虽功力不凡,但终究修习的内功乃旁门左道。只半盏茶时间他遍有些支持不住朝后退去,脚在地上拉开两条长长的痕迹。
“噗”张头目口吐鲜血却还在苦撑,他大喝道“还愣着干什么,上啊!”
十几个帮众一拥而上,江清双掌微微回收再朝前猛推,将张头目的掌劲震散,然后矮头夺过一柄大刀。正要回击,只感觉右臂一疼竟是被划出一条血口!
“嘶”接连又中了好几刀,江清震开三个大汉朝后跃去。他站在雪地上,鲜血在雪上晕染开,如朵朵盛开的红花,美而凄艳他看向还蹲在地上的司徒晴,说道“喂,你伤心完了没有”
她没有回答,江清又对那帮恶虎山寨的人喝道“我不想杀人,你们若再不离去,别怪我手下无情。”
“哼,你已是强弩之末,还呈什么能!”
“就是,小子休要狂妄,小心大爷把你大卸八块。”
他们言语虽是不屑,却绝对相信这家伙有这个本事。如果他拼死想要杀掉几个,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就如他们所说,江清方才强行震开张头目内劲已经受了内伤。此刻的确是强撑着一口血不吐出去,为今之计只好走为上策,再多留片刻恐性命不保。
怎么办,该怎么办进退两难之时,江清看见北边蒙蒙的白雪中十几道人影正朝这里冲来。竟是是老张带着村里的汉子抄家伙赶到“呼,有救了”
张头目心知眼前这人已是身受重伤,只消一声令下叫十几名帮众群起而攻之,必能将他血溅当场。哪知人算不如天算,进有十几个匹夫搅和进来,错失良机。
“李大娘她”村里汉子们瞧着软绵绵倒在司徒晴怀里,身下淌了一大片血的李丽。
“恩,来迟了一步。”
“狗娘养的!”拿着耙子的张哥性子火爆,他看见坐在雪地上猛然无措的李三,怒喝道“李三!你个畜牲!竟叫来这帮贼人害死李大娘,老子剁了你!”
说着竟高举耙子“咔!”的一声砸在李三的脑袋上。李三还未从生平第一次杀人的刺激中醒来,想要躲已经来不及了。耙子击碎头骨穿入他的大脑,鲜血和脑浆当即喷了出来,腥臭刺鼻!
江清不知道这个叫张哥的汉子为什么会对李大娘的似这般暴怒,可赛田村的村民却知道的清清楚楚。
张哥原名张柱,并不是赛田村本地人。十几年前他赶路中遇到劫匪,马匹、粮食、盘缠都被抢个精光,华北之地本就人烟稀少,眼见他就要横死异乡,却被司徒晴的爹和李大娘救回赛田村。
从此张柱便在赛田村安居乐业,司徒晴他爹还未他找个婆娘生下一女儿。
对司徒家的恩情,张柱几十年来从未忘记过,司徒晴他爹走后,张柱隔三差五就送来东西,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