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月按照江飞的要求张开了嘴巴,还很配合的把舌头伸得老长。不得不说,她做出这个动作实在是色气十足,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什么很糟糕的男女双人负距离运动。心神激荡之下,刚刚凝聚的精神力差点砸散开。
再次集中注意力,江飞开始按照周老所教,伸出手指在凌空画了一个符咒。指尖像是被涂抹了蓝色的漆料,在空中一笔一划的书写。最后组成了一个奇异的图案。
紧接着单指猛地一推,直接把那蓝色的符咒推进了柳如月的嘴里。
下一刻,柳如月的口中似乎爆发出一阵电流。她本人也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刺激,痛苦的惨叫起来。可惜身体还被捆着,只能原地挣扎。
最后趴在地上,双手支撑着身体开始干呕起来。漆黑色的墨汁从她的口中流淌出来,滴在地上竟然像是无数蚂蚁一样爬动。最后竟然汇聚成了一个类似铁线虫的虫子。
虫子显得非常惊慌,扭动着身体想要逃跑。可惜江飞一伸脚就把这家伙踩憋了。
转身拿来一瓶水递给柳如月说道,“簌簌口,现在已经没有禁制了。等会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敢耍什么花招,别怪我不客气。”
“我说,我什么都说。”柳如月急忙说到。
“你背后的组织是什么来头”江飞问道。
“我只知道我的顶头上司是鼠堂堂主。他上头还有什么人,背后有什么更大的组织我就不知道了。”柳如月急忙说到,说话的速度极快。似乎是舌头刚刚获得自由,开始肆无忌惮的活动起来。
“不知道你是怎么加入鼠堂的”江飞问道。
“我爸妈都是鼠堂的人,不过在执行任务的途中牺牲了。我是师父从小带大的,十八岁之后自然而然就成了鼠堂的执事。”柳如月说道。
“哈,然后你就信了”江飞有点无语的说道,可能是先入为主的坏印象,他听了这种说法,瞬间就阴谋论了。直接脑补柳如月肯定是被人家不知道从哪拐卖来的孤儿,从小培养起来的棋子。话说这种梗在通俗小说里貌似都玩烂了,高级一点的肯定还得加上些恩怨情仇之类的。说不定她父母就是鼠堂的人弄死的呢。
江飞还不知道,他这边阴谋论的脑补,某种意义上还真的非常接近事实了。
“我——我刚记事的时候就被这么告诉了。从小到大都被这么告知的,当然从来没怀疑过了。”柳如月被江飞这话气到了,不过随后又撇了撇嘴说道,“本来我也是不会怀疑的。但是今天你说见到了一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我就觉得有问题了。”
“别往别的地方扯,先说说你那鼠堂是干什么的那天看房子的时候为什么要对我动手”江飞觉得柳如月的这些作态有可能是装出来,故意转移自己注
意力的,没顺着她的话往下说,而是询问其她背后组织的事情来了。
“我——好吧,其实我们鼠堂到底是干什么的我也是真不太清楚。整个鼠堂都非常神秘,从来不让我们乱问。只是从小教我们一些风水秘术的知识。”柳如月很明显还想继续刚才那个话题,但是对上了江飞严肃的眼神还是放弃了,想了想又说道,“我平时被授予的工作,就是在周围的山野郊区寻找风水上的阴穴。如果没有合适的话,也可以自己利用风水秘法认为的制造阴气或者煞气萦绕的格局。”
“那个房子的凶杀格局就是你弄得”江飞联想起来了,立刻说道。
“对啊,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