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她同行。”
“不过英国公夫人倒是个和蔼的长者。”春归道。
“可不是。”舒娘子又是一叹息。
春归不知为何觉得舒娘子也是忧心忡忡的模样,仿佛也正为了英国公府的这桩事故烦难,但春归的印象中沈家和谢家又似乎并无姻亲友朋的一层关系,舒娘子总不至于为了他家事故忧愁。
她虽诧异,但舒娘子并无意多说,春归也自然不好打问,就由得舒娘子岔开了话题。
“谢昭仪既然都得了自在,过一阵儿太后娘娘就得召咱们去广寒殿里叙话了,她老人家其实最不耐烦排场礼规,但毕竟今日皇上在场亲自贺寿,排场也是免不得的,太后娘娘怕早就已经闷得慌了,一阵儿辉辉可得发扬擅长,把你那些笑话趣谈的多说几段引太后娘娘开怀,大可不必那样拘束。”
春归笑着应了一声,又道:“阮中士也反复叮嘱过我,说圣德太后是极其仁厚的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