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
“卜金断不会少。”兴老太太瞪了一眼程氏,回应得很和气。
莫问便对程氏说道:“虽是老夫人主决,但小道度老夫人面相,多福多禄不见忧难,想必是这位夫人遇见了烦难,才想到卜问,夫人便从那边……”莫问指一指角落里:“拾一树枝,在地上划出一字吧。”
“竟让我用树枝写字”
这下不说程氏瞠目,连兴老太太都很觉哭笑不得了。
莫问把手一摊:“有什么法子,农人家中,可不会备有笔墨纸砚,要不,夫人随小道上山,往观里再测断”
“道长怎么说,你就这怎么做。”兴老太太这才说道,倒是暗暗颔首:这少年看上去不可靠,实则还算心思细腻,若农人家中备有笔墨纸砚,岂不就落了刻意
但程氏却没法子听言行事,苦着脸道:“伯娘,侄媳也不识字呀……”
“那就请夫人口诉一字吧。”莫问随即便道。
程氏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要说何字,想到儿子的名讳,便道一个“曲”。
“小道见夫人左眼角下,隐有晦暗,应当是问令郎吉凶”少年说出这话后,倒有了几分高深莫测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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