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教诫回转,这可好,贱人竟敢闹去官衙!她以为知州夫人就能为她作主了荣国公府的事,莫说区区知州,就是王公侯爵也不敢管。”
入内禀话的仆妇却不敢纵着老太太的性情,屈着腰身相劝:“太爷嘱咐,让老太太、太太快往二门迎候,这位知州夫人可是当今皇后的嫡亲胞妹,面上可不能得罪,老太太先请息怒,待与沈夫人解释明白,没了误会,再责罚晚辈不迟。”
“自赵知州上任,有荣国公授意,太爷不是也没去府衙拜会怎么这会子又改了态度”顾老太太实不甘心。
一旁她的二儿媳妇,暗暗撇了唇角:虽说长房,大伯和华英父子两一心攀附荣国公府,到底没能成事,
不算攀附上了,赵知州新上任,不主动前往拜谒是怕荣国公府怪罪,可这会子知州夫人既然主动登门,顾家哪来的胆子敢把沈夫人拒之门外郑贵妃虽说得宠,皇后可才是六宫之主呢,又更别说,储君还是太孙,是皇后娘娘的嫡长孙,若真得罪了沈夫人,她往皇后跟前一告,顾氏一族可都得兜着祸。
但她偏不规劝,由着嫂嫂忍气吞声一边平息婆婆的怒火,一边磨着后槽牙把庶支那房的春归丫头直骂祸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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