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葬母这类事,戏里常这么演,让人信以为真了。”
春归:……
就连沈氏身边的婆子都有些听不下去了,提醒道:“夫人,那个什么孙书办,竟敢将夫人行踪泄露,也太大胆了些。”
春归暗叹,这好像才是重点,连忙求情:“夫人恕罪,孙书办与纪夫人都是同情民女遭遇,在民女苦求之下,才敢告知民女夫人行踪。”
“这倒不妨事,我又不是皇上,行踪算得上什么机密。”沈氏很大度。
春归再度:……
还是那婆子关注到重点:“姑娘口称那位纪夫人,兄长可是梁国公”
春归一边暗叹,一边应是。
便听沈氏笑道:“那就更不算事了,纪夫
人和我姐姐,说来也是知交,等等,纪姐姐的儿子竟然在老爷手下当差他也是名门子弟,怎么竟为吏员”
这下连婆子都哀怨了:“夫人,光宗帝当年责处孙静文大不敬之罪,不仅将孙静文处斩,且下令子孙连坐,纪夫人虽得光宗帝赦免,并彰崇纪夫人贞节,容其嫡子未被处死,可是……纪夫人之子孙宁,也被责罚终生不得入仕。”能当个书办,那也是看在梁国公府情面上,给孙宁一条还算体面的生计了。
“纪姐姐也真是可怜,想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