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泽不会去猜自己在想什么,不直说他就听不明白。
起初问过谢泽,“你是真听不明白,还是装的。”
谢泽是这么回答的:“你弯弯肠子那么多,我怎么知道你哪根是直的。”
詹嘉言记得谢泽跟他说这话时很随便,随随便便就回答了自己认真问他的问题,但是自己不能跟他计较,因为他就是那样的人。
与其说迁就,不所说习惯,更或者说,詹嘉言就是喜欢谢泽跟自己的不一样。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詹嘉言再怎么喜欢,也害怕了,谢泽无心的一句话能让他记好几天。
刚开始的几年,谢泽在床上特别喜欢叫詹嘉言jian货,没别的意思,就是情趣而已。
詹嘉言起初虽然不喜欢,可是那时候两人正是腻歪劲最足的时候,也就任他怎么叫了。
后来谢泽越来越忙,詹嘉言没事就开始胡思乱想。
谢泽叫自己jian货,是真的觉得自己是jian货
就算是床上的癖好,这两个字,就好像自己死皮赖脸缠着他,不就是说自己不要脸么。
后来谢泽再这么叫,他就不乐意了,在床上也不尽力。
谢泽事业起步,年轻气盛,回家最惦记的就是床上那点事。
詹嘉言最自豪的,也是唯一让谢泽夸的就是——死不悔改。
于是,谢泽让他逼的硬是改了床上说脏话的臭毛病。
签售会快结束的时候,詹嘉言手机响起来了,他找了个安静的地方。
掏出手机一看,竟然是谢泽!
而且未接来电好几个都是他!
詹嘉言把接听键滑倒绿色的一边,让手机离自己远远的。
“怎么才接电话!”
接通就是谢泽的吼声,不过他还是听到了话筒里有个姑娘的声音。
詹嘉言看看正在结束收拾的现场,跟作者示意自己打个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