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事,如今蔻奴的直觉也敏锐起来。
“算逑他小子!”杨科新“呸”一声道。
蔻奴想了想,又道:“难道是赵营的兵打来了”
“别胡说了,赵营兵若来,老子今晚还能安安稳稳躺在这里与你扯闲”杨科新对蔻奴的猜测嗤之以鼻,但他的表情也在话落后黯淡了下来,“袁韬那龟孙怕是着了道了。”
“袁韬”蔻奴讶然失声,到底还是眼界问题,她从始至终都没想过袁韬也会卷进来。
杨科新微微摇头:“赵当世土贼,果然狡猾,不但派人来找我和姓李的,还把风声故意捅了出去。就今日,袁韬把兵力向外围撤了撤,同时还派人来了营中”
“来营中来诘责将军吗”
“恰恰相反,派了个身边的梯己人,带了点礼品酒水给我。”
“啊如此看来,反倒是拉拢将军了”
“哼,你懂什么”杨科新板着脸抿嘴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现在是什么当口大敌当前的时候,时时刻刻都得备战。袁韬之前就说过,临战前各营中敢寻欢作乐的,立斩无赦。这却又突然给我送酒水财宝,为什么心虚罢了!”
“心虚”
“你听不懂换言之,心虚便代表他现下心中很不安。就是他觉得我对他隐有威胁。再换句话讲,他想做了我。”
“这,这”纵然不谙军务,但耳闻目见,蔻奴也清楚杨科新在袁韬军中的分量。左膀右臂一般的人,怎会说起杀心就起杀心。
杨科新看出了蔻奴的不可置信,心里暗暗嘲笑了她一番,嘴道:“你是不是常听我是袁韬的手足实话告诉你,如果当真如此,那袁韬就是八臂哪吒,打从我跟他至今,手,他早就自己砍了好几只喽!”
蔻奴闻言,顿时不寒而栗。在贼窟中待了这么久,她对于寻常的杀戮、凌虐的惨状早已有了很强的承受能力,但每每窥视到贼寇之间那残忍无情的脾性以及冷峻奸险的心思,她还是会打心里深深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