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屁股白不白,你瞅见了吗”
郭名涛却也不恼,只轻推他一下,正色道:“你听我接着说。”
“说,你说。”
“这姓杨的小子毕竟在赵营待久了,有些门道。据他说,但凡给赵营捉进来的读书人,无一例外,都不杀不赶,只等你熬不住了,答允合作。”
路行云嗤笑道:“那我若熬得住呢”
“那便将你一直看押着。据那小子说,营中就有一个姓涂的老爷子,是给赵营从川中掳来的,关到现在,怕也有一年多了。赵营虽不加害,却也半步不让他离开营房一步,平日睡觉吃饭拉屎,都有人伺候解决。可饶是如此,长时间无人说话,无书可看,闲极无聊过久,那涂老爷子如今也有些神志不清了……”
郭名涛话说的轻巧,但在路行云听来,却是无比令人恐惧。他是好动之人,被赵营关了几个月,已然开始有十分的烦躁难受,他难以想象,这样的生活要是再过上几个月甚至几年,他会成一个什么样的下场。因为害怕被困死营中,他才会不管凶险,积极与郭名涛谋划“大计”。
“那小子还说了些什么”
郭名涛此时靠过来,沉声道:“他说,以退为进未必不可。”
“嗯这是……”
“这小子知道咱们宁折不屈的事。被捉进赵营的读书人要么自尽,要么合作,很少像我俩磨这么久的……”
路行云嘴一歪笑道:“没成想这还变了名人。”
“那小子说,他也不愿事贼,但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退一步,海阔天空。”
“他是想劝咱们从了赵营”路行云脸一变,盯着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