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岂有不提前拜谒的道理这厮手底下不过数百,却敢在半夜里横冲直撞,除了背后的赵营,他哪来的底气”
“难不成他早已探得了我等行动,今夜就是搂草打兔子来着”
武大定摇摇头:“这倒未必。赵营人马还在傥骆道时,小红狼就已经盯上了他,目前赵营兵马四散,正在勘探各处地势。他们毕竟是外来户,不熟道径,我瞧那满嘴喷粪的杀才只是碰巧摸到了这里。”
一个领哨闻言,面现忧虑之色,道:“若是赵营的兵马渗透过来,这就麻烦了。去岁的事儿,瓢把子当还记得。”
另一个则补充着说:“闻得姓赵的在北面吃了个肚圆,现今正是兵强马壮的时候。咱们擒了他的人,他若来兴师问罪,怕不好打发。”
武大定看上去很严肃,言道:“小红狼说过,赵营不来寻衅,咱也不必理会他,但真要欺负到脑袋上,汉中十余家掌盘数万人马,规模也不是往昔可比,不怕他来强的。”
几个领哨附和道:“正是。去年只因瓢把子不在,才让姓赵的宵小钻了空子,今次有瓢把子坐镇,岂有怕他之理”
说话间,前头追击的部众退了回来,一问,果然没堵住溃敌。武大定说道:“敌渠在咱们手上,不怕他不交人。当务之急先派人查清楚对面的来历,咱们也好对症下药。”
众人称是,武大定心有定计,火气倒消了不少,派一拨人去玉皇寺里接着搜刮,又派些往东面打探,自带主力回归营寨。
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路行云与郭名涛等人为郭虎头部所俘,一路向东退却,也不知跑了多久,只听领头的兵士一阵吆喝,前队的脚步逐渐放缓了下来。路行云低声对郭名涛道:“嘿嘿,怕是贼窝到了。”
郭名涛垂头丧气,并不理他。他把眼朝华清郡主那里看去,心头猛然一揪。只见对方的幕离已然不见,当是在狂奔中颠去或是给枝桠带走了。遗憾的是,她的脸庞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