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承受得起覃公老当益壮、大师宝相丛生,才是真正的君子高人。蒙二位看得起,来此宝刹会面,心中当真是忐忑得紧。”
三人相顾,一齐笑起来。已而,广真禅师道:“二位肯赏光驾临陋仄小寺,贫僧不胜欣喜,此间风寒料峭,非谈话处,寺里早已准备了清净禅房供二位休歇,不如入屋细谈。”
覃奇勋谢道:“有劳大师了。”说着,亲切地把着赵当世的手,同携跟在引路的小沙弥后。那小沙弥也不知何时钻出来的,见到赵当世与广真禅师、覃奇勋都是热络模样,眼神里多了几分敬畏。
“快去备茶水。”广真禅师跟在二人后面,瞥见立在角落的那个巨汉,吩咐道。那巨汉回过神来,应了一声,懵懵懂懂去了。
屋内有炭炉,两人相对而坐,手捧热茶,倒也不觉寒冷。
广真禅师安排好二人后,带着小沙弥与送茶巨汉掩门而出。
覃奇勋老道,轻呷了口茶,先起话端:“这是产自川西雅州的蒙顶石花,历来是朝廷的贡茶,老夫也是难得搞到了几饼携来。口味清爽,香气浓郁。饮之对脾胃很是有益。将军请尝尝。”
恭敬不如从命,赵当世轻啄一口,顿觉就像醍醐灌顶般全身上下陡然一振,说不出的神清气爽。
“如何”覃奇勋笑眯眯地看着陶醉的赵当世,仿佛已经猜到了答案。
“好,好,真是好茶啊!”赵当世不住赞叹,忍不住又喝了些,“覃公如此盛情招待,真让晚辈汗颜难当。”
等赵当世品完了茶,覃奇勋说道:“赵将军年纪轻轻,不想已海内知名。想老夫在这个年纪,尚不知世事为何物,每每思及此处,既叹年华虚掷也感自惭形秽。”
赵当世放下茶杯,答道:“覃公谬赞了。我赵某虽是苦哈哈出身,没读过什么书,但也久闻覃公往年勋绩。在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