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在这个封闭已久的空间内,突然刮起了风,后面跟着的几个人不由站得更近,警惕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灼温依旧站在那里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五光闪烁,跨过时间,跳过空间!原来发生的一切,就像历史重演一样呈现在他眼前。
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挣扎着被两个年轻的道士,从楼上拖下来,用绳子捆住。大厅中间的吊顶,从上面悬下一根铁索。铁索下面,老道士用刚刚出生的婴儿的血,在地上画起镇魂咒。
待到一切准备就绪,老道士凶狠的上前抓住女人的头发,拖到大厅正中央,暴力的撕开她的旗袍,用一个连着铁索的奇怪的铜锁,扎进血肉,穿过脊椎骨。
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疼得她顾不上遮羞,手指在木制的地板上抓出道道爪痕。
“放过我,放过我!呜呜呜呜,求你们放过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成为祭品!老公,老公!快来救我!呜呜……啊呀~”
女人被吊了起来,那个锁牢牢地锁住她的脊椎,剧烈的疼痛使她的双手拼命的向后背抓去!眼泪不断从她的眼眶流出,在老道士的示意下,两个年轻的道士上前用纸团将女人的嘴巴塞住!
随后,两个年轻道士用尸水在女人身上画满咒文。老道士双手结出法印,嗡嗡嗡的念上咒语。女人开始剧烈挣扎,身上的尸水像蠕动的虫子一般,慢慢渗透进女人的皮肤,留下灰色的痕迹。直到完全渗入,老道士才停止了咒语,从身上抽出一把小巧精致的小刀。
这时候女人已经被折磨得昏睡过去,老道士来到她的背后,从脊椎开始,老道士一刀切入,鲜血喷涌而出,小巧的刀在他手上如蝴蝶翩翩起舞,血液如花一般,在地上朵朵绽放。
女人双目瞪圆,五官扭曲,疯狂扭动的身体并不影响老道士剥皮。四周静悄悄的,仿佛时间已经停止,除了那把跳动的小刀,与那血肉摩擦带起的动听的声音,就剩下血花绽放带起的一点涟漪!
很快一张完整的人皮被剥了下来,转眼被老道士炮制成一盏人皮灯!
“人皮灯,点三更,照出囹圄彼一生!三生花,彼岸开,花开富贵你来栽!”
女人还没有死,她被吊得更高!她的生命,随着她的血液一点点流失。她恨,她怨。她恨丈夫的无情,她怨上天的不公!她恨,她怨,她恨,她怨,恨怨,恨怨,怨恨,怨恨!
“我……怨恨,这世间的一切!”这是女人最后说的话,随后断气!人皮灯点上了,它被挂在女人死亡的位置,她的灵魂被镇压在镇魂咒的下面,成为大邪术——镇宅之术的牺牲品!
忘记他
等于忘记了一切
等于将方和向抛掉
遗失了自己
忘记他
等于忘记了欢喜
等于将心灵也锁住
同苦痛在一起
从来只有他
可以令我欣赏自己
更能让我去用爱
将一切平凡事
变得美丽
忘记他
怎么忘记得起
铭心刻骨来永久记住
从此永无尽期
一段歌声将灼温从时间线上拉了回来,凄婉的旋律,加上充满磁性的女声,使歌声升华到一个临界点!可惜灼温听不懂歌词!
其他人早已被歌声迷惑,一脸如痴如醉!屋内的风越来越大,已经逐渐升温为龙卷风,明显更对人造成伤害。灼温发现其他人的异状,立马倒退三步,双手各捏一个法印,布袋中飞出五十六张阵旗:“艮山化极,开!”阵旗分化四周,围着其他人一罩而下,仿佛将众人罩进一座大山!
阵法落成,众人纷纷从歌声的迷惑中清醒过来!灼温厉声喝道:“都呆在阵中不许出来!否则谁都保不住你们!”说完回身一掌,将打开的大门关上。屋内的风越转越厉,已经形成一个大龙卷风,把所有的灰尘全部卷起!
灼温缓缓走向旋风的中心,右手捏个法印,口中念动咒语,八张符篆从背包里飞出,化作一个阴阳八卦悬在脑后,自言自语说:“我知道你在哪里可是你不出来,我只好将你逼出来了!神龙吸水!破!”灼温一个法印按在大厅中央地板上,脑后的八卦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