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还有这玩意儿呢前两次寒气入体,就是被它治好的。
他心下嘀咕一句,起身伸了个懒腰,紧绷的身体里连续不断地发出清脆的爆鸣,而后向着一脸便秘的丘明颇为礼貌的一伸手,调侃道:“请继续你的表演!”
丘明再三确定雷化羽已经完全恢复,心中恨极,暗道这厮果然有些手段,表面上却如沐春风,一脸和气道:“雷师兄吉人自有天相,区区寒毒随手可破。在下与周兄相谈甚欢,周兄有意入我逐鹿书院。如此一来,真是双喜临门!”
有意,有此意向,就是没同意呗!和我玩儿文字游戏,你还太嫩。
“哦那真是恭喜了,周老弟也有意加入我正一门啊,如此一来,岂不是三喜临门
!”雷无所谓的耸耸肩,将丘明的话当屁放了,转而对周文斌道,“周老弟啊,之前我们说到哪了”
雷和丘明表面上和和气气,言语间却针锋相对,周文斌心思单纯体会不出,人老成精的老者哪能听不出来,他随手患处一张卧榻,躺在上面,等着看好戏。
周文斌如实道:“雷兄要介绍逐鹿书院,不过……”
“好!”出声打断了周文斌的话,雷大大咧咧的坐回断腿太师椅,高呼道,“这逐鹿书院嘛!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眼高于顶无尽处,芳草周遭即可寻!”
“雷师兄慎言!”丘明眉头微皱,依旧保持着君子风度,板着脸义正言辞道。
“哈哈!看到没这就是逐鹿书院!”雷指着镇定自若的丘明,哈哈大笑道,“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周文斌诧异的看着雷化羽,原本一句好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君子忍人之所不能忍,容人之所不能容,处人之所不能处,他并不觉得丘明的表现有何问题,身为读书人,面对无端自责,本应如此冷静,据理而争,而不是如同泼妇一般破口大骂。
“周老弟现在也算是修真之人,那为兄就和你讲一件趣事。”若论修为,雷拍马也及不上丘明十一,但若是论诡辩,丘明给雷提鞋都不配。
丘明不知道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隐隐约约察觉到一丝危机,仔细一想,又仿佛手中砂砾,抓拿不住。
摇曳的灯火中,响起雷中气十足的声音:“话说在一个灵气枯竭的小世界中,只有三个皇朝,分别为,金皇朝,木皇朝和水皇朝。金皇朝最强,木、水二朝加起来也很难战胜之,木皇朝又比水皇朝强上不止一筹,且二者之间有些仇怨。水、木二皇朝为了生存,只能成为金皇朝的小弟。有一日,水、木二皇朝在边境处发生小冲突,水皇朝一再忍让,并高举金皇朝大旗,欲图逼退木皇朝,奈何木皇朝性子野、狂躁好斗,不管三七二十一,掩杀过去将水皇朝的士兵杀的片甲不留。水皇朝顿时大怒,直接将木皇朝的凶残行径告知了金皇朝,想要让金皇朝给自己做主。那么问题来了,金皇朝要如何解决此事呢两位同学不要着急,一个个来,先由周文斌同学回答。”
这个故事是雷现编的、无聊的紧,但周文斌还是听得津津有味。当听到雷的问题时,不假思索道:“金皇朝乃是宗主国,理应主持公道,让木皇朝给水皇朝赔偿!”
“啪啪啪——”
清脆的鼓掌声响起,雷不咸不淡道:“很好,公平公正,有理有据,实乃标准答案!”
周文斌入世未深,但是不傻,哪能看不出雷在调侃,不过他实在想不出其他答案,难道还能任由木皇朝胡来,不管不顾
不去理会周文斌的疑惑,雷转而冲着丘明道:“瞧丘明同学成竹在胸,想必定是有所高见,为兄洗耳恭听啊!”
成竹在胸个屁啊!如果说板着脸算是成竹在胸,那这个世界上就没难题了。
丘明觉得胸口仿佛堵着一口恶气,膈应不已,自从雷转醒过来,主动权不知不觉见就被夺了过去。如果不是十几载的修身养性还算成果斐然,他真得一口老血喷在雷的脸上。
我堂堂逐鹿书院大长老首徒,凭什么要听你的!
虽然心里巴不得一脚揣在那张可恶的脸上,丘明表面上还是装的谦谦有礼,拱手道:“高见不敢当。以在下之见,国与国之间,无碍乎利益二字。金皇朝最终如何评判此事,又偏向哪一方,看的便是水、木二皇朝谁暗中给予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