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氏和秦氏,直呼自己命苦至此,不知自己犯了什么天大的错事,贾琏竟不支会自己,急的贾蓉跪在地下碰头,只求:“婶娘息怒!”
凤姐一面又骂贾蓉:“天打雷劈、五鬼分尸的没良心的东西!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成日家调三窝四,干出这些没脸面、没王法、败家破业的营生。你死了的娘,阴灵儿也不容你,祖宗也不容你!还敢来劝我!”一面骂着,扬手就打。唬的贾蓉忙碰头说道:“婶娘别动气。只求婶娘别看这一时,侄儿千日的不好,还有一日的好。实在婶娘气不平,何用婶娘打,等我自己打,婶娘只别生气。”说着,就自己举手,左右开弓,自己打了一顿嘴巴子。又自己问着自己说:“以后可还再顾三不顾四的不了以后还单听叔叔的话、不听婶娘的话不了婶娘是怎么样待你你这么没天理没良心的!”众人又要劝,又要笑,又不敢笑。
薛天哪里不知道凤姐在宁国府撒泼,见她实在不像话,便走到后院,咳了一声,盯着她。凤姐见薛天前来,又被她盯得浑身发毛,不知不觉抖了起来,一时间竟不能言语。
“我说侄媳妇,你好歹也是我贾家媳妇,跑到我这来闹得天翻地覆的,成何体统我倒要好好问问王子腾,王家的规矩是不是都是这样的这样的媳妇,我贾家可不敢要。少不得要开祠堂,交与族人商议。”
薛天几句话就把王熙凤给唬住了,平儿低声劝她,在大老爷面前服个软,大家可都知道大老爷乾纲独断,说一不二的。可别图一时嘴上痛快,给自己惹来无尽的麻烦。王熙凤这才用手绢抹了抹眼睛,给薛天行礼,“大老爷您心疼侄子,给琏儿纳妾,侄媳妇心里欢喜。只是这般大事,为何先前未曾听大老爷或者宁府中人提起,侄媳妇也好早做安排。如今阖府上下,只瞒我一人,倒让我没脸得紧。我舅舅与大老爷您素来交好,可舅舅也未曾提起只言片语啊。侄媳妇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好,还请大老爷明言!”说着跪了下来。
薛天心道:“果然是那警幻仙境中最为争强好胜的仙子,一席话下来有理有据啊。可惜,你遇到的是我!”
“身为媳妇,最重要的是给夫家传宗接代,你嫁给琏儿多年,只生了个女儿,又不给琏儿纳妾,这可不是你失职吗琏儿又是袭爵之人,若是他没有后代,这爵位还怎么传承下去老爷我身为贾家族长,自然是要过问的。闪舞www你说老爷我有何过错”
王熙凤听了这话,心里跟打开了的天窗似的透亮起来,是啊,自己争权好胜,可膝下无子,这爵位可不白白便宜了他人。可笑自己还无知无觉,好在现在还不算晚,自己努努力,好好调养下身体,应该还是能生出个嫡子来的。就算是大老爷给琏儿纳妾,自己不是还有平儿吗也一起开了脸,给贾琏做个妾室。好歹平儿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是个贴心的。。。
王熙凤呼天抢地地来告状,走的时候倒是面无表情,把平儿吓得够呛。薛天见一时无事,便往皇宫里去了。见了皇帝,只命他亲笔写了圣旨,封了贾赦做户部郎中。又命他封贾政做大理寺少卿,封林如海做礼部侍郎。皇帝如提线木偶一般任薛天摆布,这场景要是让外人看见,画面一定不要太美。薛天见他写完了圣旨,盖上玉玺,这才到了吏部,让新任的吏部尚书乐成,也是自己的门人备好官袍和官印。
那乐成见了薛天,急忙放下笔,给薛天跪下行礼,整个一儿子见了爹一样的态度。薛天早控制了他,因此也不客套,只让他好生办事。不一会儿,吏部一小吏领了一应物品出来,薛天便让凯泽和江沅两个太监到荣国府宣旨去了。至于林如海那份,薛天想了想,便吩咐人让夏甲前去。诸事已毕,薛天回到宁国府,去逗惜春玩了。
话说贾琏、贾敬、贾赦等三人商议,事事妥贴,至初二日,先将尤老娘和三姐儿送入荣国府。尤老娘看了一看,诸事十分齐备,母女二人,已算称了心愿。鲍二两口子见了,如一盆火儿,赶着尤老娘一口一声叫“老娘”,又或是“老太太”;赶着三姐儿叫“三姨儿”,或是“姨娘”。至次日午时,六抬花轿,吹吹打打,将二姐儿抬来,各色香烛纸马,并铺盖以及酒饭,早已预备得十分妥当。一时,贾琏身着大红喜服坐了轿子来了,荣宁二府俱有宾客前来,不少官员得知这婚事竟是贾敬亲自撮合,也都备好礼物,赶来贺喜。这一来二去,荣国府上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