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两,你倒是卖出了一个好价钱。”莫心手中掂着那小小的一锭银子。
“莫心小姐,我以后一定会俯首听耳,再也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情了。”玄玲害怕的趴在莫心的脚边。
“姐,既然买卖已经做了,我们是不是可以把她带走了。”纯子一身薄纱,在莫心的身边却是并无任何的轻浮之意,身上也并没有过分的脂粉香味。莫心不喜欢过分的浓郁的东西,所谓过犹不及,什么事情都不要太满了吧。
“莫心小姐,莫心小姐,我错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玄玲猛地上前一趴,手心一下子打在莫心的肚子上。
“姐姐。”纯子一手就将玄玲从莫心的身边拎了起来。“咔嚓。”另一只手拎起来玄玲的手腕,就那么之后就是无力的耷拉在胳膊上。
“啊”惨叫声从屋子内传了出来。
卫仵作抬头被这声音惊了一下。又低下头专心做着自己的事情,只是额头上的汗珠更是细密了。
“吼吼吼”傲度迷糊之中眼睛抬了一下,尾巴无力的抬起一下,又放下了。
“主子。”林夕咬着嘴唇,不知道应该如何。焦急的望向屋子的方向。
“姐,你有没有事。”纯子看向莫心。
莫心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肚子。脸上一阵煞白,那是吓得。原来自己还是在乎自己肚子里的这个小生命的。
“没事、”
“啪嗒。”莫心一扬手,手里的那锭银子滚落进了一个水沟里。“你的卖身钱,在我这里,一文不值。”
“姐,今天是五号。”纯子从身边的小姐妹手里接过了一把香火,递给了莫心,那是莫心每个月五号一定会做的事情,那是莫心将阙明居接手的日子,也是阙明居的前一任的主子逝去的日子。
身上的担子,是没有人能够帮助你承担的,自己的事情总归是要自己去承受,命运,莫心从一开始的反抗,到现在已经是接受了。
莫心接过那香火。每一次都感受得到它的分量。
“姐,近几日,有城外之人乔庄进入泺蒂城,是军营之中的人,”纯子将近几日阙明居里的事情一一禀报给莫心。
“军营之中的人上北君”
“不,溟灵国。”
“溟灵国也掺和进来了。看来,瘟疫的事情并没有结束,或者说,一开始,这件事情就不仅仅是上北城和泺蒂城的博弈。”
“姐,溟灵国一向是以蛊术闻名,而且,近五十年销声匿迹,城中完全的封闭从不与人交际,这一次,竟是会出现在泺蒂城,那,要不要转移。”
“你觉得事情是冲着我来的”莫心听得出冰雪聪明的纯子的意思。
“女人的第六感。他们一直在打听阙明居的暗地里的主子,对于我,似乎并不怎么信服。而且,他们有一位主子。”
“拓画呢,拿给我看看。”
“没有拓画。”纯子有些无奈。“我见过他。而且不止一次,却是,他一离开,就忘记了他的声音和长相。他每次来的目的,都是为了阙明居的主人。要不就是整夜整夜的看着纯子跳舞。”
“你觉得是因为你与我长得有几分的相似。他才会如此吗。”莫心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子。一生一世一双人,何尝不是自己的梦想,梦想之所以是梦想,是因为就算是再梦中都会是奢侈的存在啊。
“他看着我的眼神像是在看着另外的一个人。带着神秘和怜悯。”
“你喜欢他。”莫心不难猜出小女子的心思。更何况,纯子与她相似的不仅仅是外貌。
“姐。我一生只会忠心与你一人。”纯子搭在莫心膝盖上的手上一抖。也暴露了她的想法。
“忠心与孤苦一人,并不是相等的,若是,你心有所属,我不希望你恨我。”
“男人都是追击猎物的野兽,不会为了嘴里的一块肉伤春悲秋的额,这是姐告诉我的,我也很是认同,即便是再喜欢,也不是爱。”纯子眼中流出了落寞,那是莫心自己明白,是莫心无法填补的。她对于莫心的敬仰不足以抵消掉对于那个男人思而不得的悲伤。
“明白了这个道理并不是不允许你去碰这个禁区。”
“主子。”纯子满眼的泪珠再也忍不住。抬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