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困了,乏了,我要回去睡觉了。”莫心假装困倦的模样,不在往前走。作势与薄影夜要返回。
“今天这么好的机会,薄影夜,你就愿意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吗。踏入这画舫的门口的人这一辈子不会有第二次,这个,与玉玺有干系。”许会祎放出了自己心底的王牌。
“没兴趣。”薄影夜头都没有抬,甚至就连气息都一点没有变,在那一刻,他是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比天下甚至于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的。
“莫心。”许会祎伸手趁其不备就要抓起莫心的手腕。“啊。”一伸手就触及到了钻心的疼痛。手心之中竟是插进了一根银针。“好痛”护住自己的手腕,那疼痛就像是钩子一样游走在自己的身体内,每一处都是绵延不绝的疼痛。
“许会祎,你是活够了。”薄影夜手中的鞭子之中迅速的抽出一柄长剑。指着许会祎的喉咙,若不是莫心伸手挡住,许会祎早已经陈塘了。
“说,你骗我们来的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任何的事情,只要是你说出来,都可以原谅,前提是,你不能说谎。”莫心看着那平静无波,黝黑异常的湖面,竟是皎洁的月光没有一丝的倒影,着实诡异。
“我的哥哥许本琨,和印版,都与这画舫有关系。”许会祎隐忍着自己手臂上依然在向上的疼痛,话语之间都在颤抖。莫心并没有停止这疼痛延续的准备。
“然后呢。”
“她说,只有你来,才会打开这通道,所有的一切都会有一个了结。”
“那玉玺呢。”莫心问道。“可是真的。”
“莫心,许会祎就是在骗我们。”
“说,”莫心按住许会祎的虎口。
“啊”从银针处三股疼痛的力量一股向上。只从脑门。许会祎“咯噔。”一声重重的跪在青石板上。
几条裂痕从膝盖之下蜿蜒而出。膝盖骨怕是碎了。
“已经问不出来什么了。”莫心淡淡的收回银针,这世间最疼的疼痛就是自己虚幻的了,那最开始的疼痛不过是银针扎了一下而已,小孩子都能忍受,偏偏不过是一点点的幻术,就以为自己承受了了不得的痛苦,人啊,一辈子都是在自欺欺人。
“哗啦。”一个东西从身边滑落,掉入了水中。
“是那块石牌。”薄影夜小心的看着水中,护着莫心,这个时候离开,已经来不及了,心中开始后悔自己的鲁莽让莫心陷入如此的境地。
许会祎跪着的石头上灰白色的色调慢慢的被蒙上一层水绿色,颜色逐渐地衰老变成黑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