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第一次只是巧合呢。
神婆接过来。顿了顿,脸上依旧没有缓和。“不过。”
“我知道,若是禾沫添了麻烦,马上就走。”顺手拿起了一个黑色的发亮的小葫芦。一只手接过了神婆刚要放下的小药碗。
两个人默不作声,手上有条不紊的继续着。门口的几人都看的目瞪口呆,这个神婆,从不会让别人靠近自己。更不会让别人碰自己的东西。
若是一开始没有拒绝是因为门口的三个凶神恶煞的门神,那么后来,就是习惯了禾沫的灵巧,即便是拿错了,只要是自己的一个眼神,这姑娘立刻就能换成正确的。
这,不仅仅是天分这么简单。
“宫将军,身体可是还好。”方唐俊眯着眼睛,看着宫彻身上厚重的盔甲。虽然浓烈的药草味扩散出来,依旧挡不住那愈渐浓烈的血腥味。
“噗。”站在薄影夜身后的宫彻脸色忽的一片煞白。半跪在地上,一口憋了很久的污血喷了出来。
“你受伤了”薄影夜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宫彻的不寻常。转身看着禾沫,依旧是像是一个小姑娘安静的呆在神婆的身边。
“大人,小伤,不碍事。”宫彻撑在地上的手已经开始不断的打颤。
“匕首深入心口一寸半,还能是小伤吗。”方唐俊半是玩笑地说,可是,宫将军恐怕是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救治时机。“宫将军,你心口上的匕首应该还没有取出来,只是将皮肉之外的匕首断掉,现在,它又近了半寸,你这是忠心为主,值得敬佩,不过,作为一个医者,不听劝阻的病人也是不值得我去救治的。”
“几个大男人要吵出去吵。”神婆忽的一个空药罐子甩了出来。里面的药汁刚好灌在了宫彻的嘴角。
宫彻顿时觉得伤口上的疼痛少了几分。与此同时。门。“轰”的一声关上了。
“多谢婆婆。”禾沫安静的说了一声。半蹲着实在是太累,索性找了个垫子跪了下来。
“小萌。”小思站在门外,紧张的想透过门缝往里看。
“你也过来吧。你的手上的烧伤,要早点医治,不然,会留下疤痕的。”
“嗯。”小思还是扶着宫将军乖乖的也跟了过来。
“禾沫想问婆婆是不是对于几年前的孩童失踪的事件略有耳闻。”
“小姑娘,与你无关的事情还是少打听为妙。”神婆本就五彩斑斓的脸上因为愤怒更加了一分恐怖的色彩,整个脸上的任何的一个表情牵动着脸上的色彩都是恐怖至极。像是游走在世间的幽灵一般。
“婆婆若是不知道,我是不会问的。”禾沫并没有就此放手的打算。“更何况,婆婆的手艺似乎是不那么的精巧了呢。”禾沫活动者小萌的手臂,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好转。
“那一年的事情,不要再查了。”婆婆吐了一口气。像是叹气,又像是劝说,又像是给自己无力的辩解。更想是生命消逝之前的欲言又止。
因为,有些事情自己也是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去阻止的了的。
“好,我就问你,她的胳膊你能不能治好。”
“以前能,现在就看天意了。”这是任何的一个医者在无能为力的时候最喜欢说的一句话。
“那就是治不好了。”
“她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她是因我而伤。”
“却不是为你而伤。婢女,自有婢女的命。”
“治好她也是为了我们之间不再有牵连。告诉我,怎么才可以治得好她。”
“并不是没有办法。我这些药膏能有效地将她保持在这个状态,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你,记不记得你叫什么名字。”神婆忽然说了一句让人匪夷所思的话。门口一阵响声。不见了神婆的踪影。
“多谢方大夫。您的医术可是真好。”小思原本疼痛不已的手臂被方唐俊上好了药膏之后,包扎好了,就一点痛觉都没有了。
“有那个神婆好吗。”方唐俊不紧不慢的收拾自己的小背篓。从盲目崇拜的小姑娘的嘴巴里套话最是容易不过了。
“哎呀,那个神婆呀,总是行踪不定,但是自从两年前就一直定在我们村子里,说是我们村子里会有贵客,京城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