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斐然像是接受了某种宿命。“那个人呢说的都是真的,都是真的,艾莫心。你的出现从一开始就不一般,我不应该与你有瓜葛的。”艾斐然苍凉的笑着,那是一种无力回天的悲凉感。
“不过是一件衣服。”莫心无所谓的说。
“景舒从未忘记你。”艾斐然终究是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哗啦。”曾经的心上人的消息,莫心纵使是再淡定也不可能无动于衷。手上的清茶滑落。在衣服上滚滚而下。
“水缎。”薄影夜出现在门口,身后的丫鬟手中拿着一件礼服。看到莫心的神色满是震惊。
“我还以为是二皇子送的呢。”莫心嘴角依旧能够淡定的勾起一丝笑意。却是带着一种无所谓的心凉。
仿佛昨夜厮缠的两个人一睁开眼就要形同陌路各奔东西。
“莫心,我今早上突有要事处理。看你睡得正熟。”
“我没有怪你啊。”莫心笑笑说道。“你看,一大清早有人怕我闷呢。”指着地上的凌乱不堪的艾斐然说道。
“你既然要这请柬,我给你就是,拿走吧。”林夕即便就将那请柬送到了艾斐然的手中。
“这请柬上只有你名字,就连我的空格都没有。你给不给我又有什么用。”艾斐然打开那请柬,那请柬上并不是如往常一样两个名字,只有一个,只有莫心的一个。
有名无姓。
“那又如何。即便是以前是两个人的名字,你也从未让我见过。姐姐,你现在与我讲述姐妹情,你又何曾承认过我。今日,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艾斐然。我与你,本就不同。”
“同为女人,有何不同,难道与男人私相授受就值得到处招摇,你可知道这皇城之中满是你的闲话。”
“住嘴。”薄影夜怒目。艾斐然刚想说什么一时语塞,被薄影夜那强大的震慑力吓得顿了一下。
“什么闲话,还有我没有听过的,艾斐然,你不是最清楚吗,用这个,你威胁不到我。”莫心淡然的说着。起身之间,身上流光溢彩。“景家没有水缎。这衣服,也不会是他给的。他的为人,我还是清楚的。”
“你胡说。我明明就见过这衣服。”艾斐然不依不饶的喊道。
“艾斐然,如今你能进的了这王府都是因为我的薄面,你再敢乱嚎一句,我就把你剥干净了扔出去,让你再也没有脸面活在这里。”威胁,谁不会,只是觉得对付畜生的办法太过于偏激。
艾斐然还想要说什么,几次张嘴自己又闭了回去。
“莫心,这水缎只有皇室才有。”
“不,皇室的水缎也是皇城外引入的。皇室并不是造水缎的第一处。”莫心苦笑,自己的烦恼与谁都不能说,从自己穿上这水缎开始,水缎之中暗藏的绒毛一般细密的银针已经封住了自己的身上的九十八道穴位,想脱也脱不下来、
莫心又不能与别人说,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今日赏花节就在阙明居。”
“倒是符合许家二公子的风格。”风流倜傥,流连花丛,倒是将男子的秉性一点不浪费,只是,许家公子的秘密恐怕之后林夕无意之间发现的,不然,不会有人相信的。
“赏花节本来就是给公子哥挑选夫人的,参加的姑娘家谁家不知。倒是跟着阙明居的姑娘有何不同。”
“莫心,即便是如此,你还是要去。”
“我不能白拿人家的这衣服啊。”
“你是想调查流民的事情。”
“是。流民表面上是多了。”
“什么意思,难道还有别的事情我没有发现,”薄影夜忽然紧张起来。最近流民增长的速度惊人,很像是预示着将要发生什么事情。若是在这明涌之下还有自己没有发现的那实在是太可怕了。
“有人在暗中用流民增加的假象换走泺蒂城中的百姓。”
“这是真的吗。”薄影夜大惊,一把握住莫心的手。牵动了莫心手腕上的穴位。
“嘶。”莫心吃痛。
“不好意思。”薄影夜赶紧的松手。
“如此看来,这人是要挖空泺蒂城,这可是一出鸠占鹊巢的好戏啊。其他的方面我不便深入,不过,对于二皇子来说,查起来比我要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