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那又怎样。我是艾家的大小姐,却是嫁给了一个傻子,就连那个傻子都是想要一天天的休了我,去娶你。艾莫心,你不过是一个要饭的,那时候要不是我将你捡了回来,哪里会有你的今天。你凭什么爬到我的头上。”
“谁有兴趣爬到你的头上。艾斐然,你的脸也太大了。”莫心忽然伸出手,一把抓住囚笼里的艾斐然的头发。
“额。”猛地往外一扯,艾斐然整个人被卡在两个柱子之间。附在艾斐然的耳边轻声几句。
“你。你说什么。你说什么,怎么可能,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害了娘亲。不是我。”
“嘘。”薄影夜收到了有人硬闯并且拆了大牢的消息,火速赶了过来,却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瘦弱的身影,倔强的站在了那牢笼之前。静静地站着看着黑暗之中浑身散发着荧荧火光的那姑娘。
若是圣洁,这就是,即便是身处于最肮脏不堪的地方也未曾沾染她身上分毫的圣洁。
“你的娘亲,没有死。”莫心又重复了一遍。“有人看到芙月在放火之前将一个人拖进了我的房间。”莫心说的话已经是及其的明显。平静的话语足以让任何一个与莫心对话的人崩溃。
“呜呜呜呜。我的娘亲,我的娘亲。”艾斐然空洞的眼神没有焦距的看着前方。浑身发软逐渐的滑落下去,以手掩面。痛苦不堪。
“她还能活下去。这是我的条件。”
艾斐然抬起头,看着莫心。像是聆听更想是接受审判。现在的情况她不得不成长,她也完全的相信艾莫心有足够的能力将自己安全的带出去。
“艾家的大小姐。从始至终就是你。也希望你能担得起大小姐的责任。艾家需要一个重掌大局的人。”莫心像是俯视众生的王。每一丝的眼神之中都是空旷和辽远,让人抓不到一丝的实际。
“嗯。我要回到艾家。我要照顾我的娘亲。”艾斐然双眼空洞,只是知道重复着如此的两句话。
“你怎么在这里。”莫心远远的看到废墟之外多了不少的人马。从自己在死牢之中这么长的时间没有人打扰,她就判断应该是薄影夜来了。
“有人把我的死牢拆了,我是应该来看一眼的。”
“怎么样,损坏了朝廷重建,我是应该赔钱还是抵命。”莫心嘴角还能挂着若无其事的淡淡的微笑。“新郎官。”
薄影夜看到莫心嘴角就不由自主的荡漾起来的微笑渐渐的失去,他没有想到莫心会知道的这么快。
“不。应该是驸马爷。恭喜二皇子即将迎娶邻国的公主,成为邦交的牺牲者,为了自己的子民奉献了自己一生的幸福。真是伟大啊,英明啊。”
“莫心,你不要这样。我,我。”薄影夜本以为可以瞒过去的话,竟然此时看着莫心那质问的眼神一个字说出来都是那么的困难。伸出的手无处安放,莫心浑身如同是长满了尖刺。
身边的十八更是像是一个重型武器。皇后身边的人他早就见识过他的威力。
“二皇子远在上北国成为质子的时候就已经是有婚约在身。为何又来到处勾搭,怎么是想要显示你的优越的魅力吗。”
“莫心,驸马不是我的心意。”
“那什么是你的心意,骗骗无知的小姑娘吗。你说,我听着。”
“这,我现在不方便说。”
“这是我给你的机会,是你自己没有把握住。十八,我们走。”莫心浑身的怒火。
“二皇子,这。”看守刚从废墟之中被人挖了出来,胳膊腿还全,只是暂时的都不能用了。
薄影夜一甩衣袍。留下一阵阴森的清冷的风。果然,关押艾斐然的牢笼的已经是空的了。
“娘亲,娘亲。”艾斐然趴在床边满脸的泪水,眼中却是空洞和狠毒。已经经历过生死的人如何能够完美的过完这一生呢。
“姐姐,艾斐然如今对于你杀心以起,姐姐为什么还要救她呢。”宝弟帮着莫心捻药,明知道是给那两个母女用的,自己非常的不情愿,还是要做。
“艾府的追出去的家丁都被发现死于非命。”莫心突然说出了一句与宝弟问的毫不相关的话。似乎是对着宝弟说的,又像是窃窃私语一般。
“艾斐然自小就是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