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玲赶紧的转过头,将眼泪擦干经。手帕香香的。
“真是蛇蝎心肠,自己的丫鬟都欺负成这个样子。”关山看到了偷偷地擦眼泪的玄玲。嘀咕道。对于莫心的印象真是差到了极点,这种只会窝里横的人,是男是女都是非常的讨厌。
“上北,你这个脸蛋我还真是下不了手,长得,真是好看,不过有胡茬了,沧桑了呢。玄玲。”
“小姐,来了。”玄玲的声音里还有刚刚哭过的鼻音。眼眶还有些红红的。按照莫心的吩咐,自己从火堆里抽出了一根还带着火苗的棍子。
“艾莫心。你最好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上北无端从没有想过自己会在一个柔弱的女人的身上体会到无能为力。
“不能掌控的感觉是不是很难过。上北城的储君被人削了头发,是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你要干什么。”眼前一个火光靠近。
“干什么。当然是帮你刮掉胡子呀。”莫心看着明知故问的上北。
“这个,”这一幕就连关山两兄弟都惊呆了,这个女人难不成是要帮着上北把胡子用火燎了、搞不好会把上北变成烤乳猪的。
“小姐,我来。”玄玲举着火把,顶着上北杀人的目光迎了上去。
在关山的眼里这根本就是莫心欺负玄玲。日后上北算起账来,这个玄玲必定是忠心护主死无全尸。
“上北君在别人的身上留下的印记可是真真切切。怎么能忘呢。”莫心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上北的眼中的怒火被眼前的火光照亮。
“噼里啪啦”的几声声音之后。上北完全的变成了一个黑漆漆的卤蛋。
“玄玲,把这几个人都给我绑起来。”
“是。”玄玲竟是有些小兴奋。
“什么,这是为什么。”关山下意识的抗拒。但是看到了莫心手里的不知何时出现的一幅画顿时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玄玲姑娘,她是要干什么。”关山悄悄地问玄玲。
“哼。”玄玲一想起来柴房两个人对于莫心的侮辱。手上一用力,将关山手腕上的皮肉都绞进了绳子的死结之中。
莫心嘴角轻笑着,一拉手里的绳子。三人头顶上的冷水盆哗啦就倾泻而下。
顿时浑身都是彻骨的寒意。刚才本来身上都已经烤的暖烘烘的,突然的冷水更是让冰冷加倍。
顿时三个人都不住地的打着寒颤,树下都是疙瘩疙瘩的上牙打下牙的声音。
“你们两个要是再敢在背后乱嚼舌头,小心我把你舌头拉出来。”
“玄玲,去吧火盆给三个帅哥靠近一点,别冻坏了。”莫心温柔的关心到。
“是。”明明是一件温暖的事情,为什么这主仆二人都嘴角挂着神秘莫测让人脊背生寒的微笑。
“叮铃铃叮叮,”主仆二人在屋子里裹着棉被睡大觉。一柱香的时间到了。铃铛掉落在地上。
本以为是结束了。三个人的身上都被烤干了。
“哗啦。”屋子里一个人影动了动。又是一盆冰水落下来、顿时三个人感觉心脏在那一刻都停止了、
盆里的火又添了一些柴。
“叮铃铃叮叮。”
“哗啦啦。”
“噼里啪啦。”
“”
“莫心小姐,他们不行了。”
“叮铃铃叮叮。”莫心手里拿着铃铛一摇。三个人原本耷拉着的脑袋一下子都挺了起来。
“生命力挺顽强啊。太阳都出来了。我还有别的事情,就不跟你们玩了,玄玲。”
“是。”主仆两人心照不宣。
只要这两个人一凑到一起,三个人就瑟瑟发抖。
上北脸色是死灰色,天知道他是怎么靠着一口气撑到现在的。眼前的这个女子,真的是非常的让人意外。
一大清早。莫心想着来卫仵作那里讨几颗薄荷。晒干了给昕娘做个荷包。忽然旁边传来了一阵吵闹声。墙角的灌木丛之中忽的是急促的沙沙的被惊吓到的声音。
“嗯”好奇心驱使莫心往那声的方向瞧了瞧。
竟是景舒与斐然圆房。好笑,这种事情还要大声宣告,整的就跟是头牌接了客一样。不对呀,莫心昨晚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