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小姐。有什么资格教训一个皇子。”
“不了解人生疾苦的皇子啊,这世界上过得落魄的有两种人,一种是无可奈何,一种是一种选择。”
“那不过是懦弱无能的一种表现而已。”对于莫心的嫌弃,从始至终,薄湛辰的脸上都没有断过。
“你怎么知道我不行。皇子,你的身上是不是还酥软着。”艾莫心斜倪的一笑,自己走出了门口。
“哎。”几个丫鬟慌忙的端着一个水盆经过。莫心一招手。
丫鬟一看是一个没钱的住,马上就要溜走。
“哎。这皇子晕倒了,又衣不蔽体的,很是需要一个人照顾的呀。”莫心仰天长叹,就差拿着一个大牌子上写着里面有皇子可以随意侵犯了。
“啊。那皇子一个人可怎么是好,我作为丫鬟,可是要尽职尽责的呀。”两个丫鬟,其中的一个面露难色。
裙摆上的一丝血迹,显示了她为难的原因。
薄湛辰,祝你春光灿烂。不出明日,你的秘密就会大白于天下啦。
“卫仵作可是有什么发现。”薄影夜坐在椅子上,宫彻围在卫仵作的身边,有些别扭的看着尸体上拿下来的东西。不过是几片碎步。
“卫仵作就说说你的发现吧。”
“好。”卫仵作用纯黑色的布将整个屋子的能透光的地方都罩了起来。桌子上竟然有了几丝的亮光。
“这是。”薄影夜走上前。
“这是萤火虫之中的荧光。”卫仵作解释道。“这附近有一个聚集了萤火虫的地方,臣已经去考察过了,又发现了另外的一个人。”
“一个人”
“正是。”
“也就是说,受害者不只是只有一个。”
“也可能不是只有两个。现在的发现只有两个。那个男子发现的地方有大量的萤火虫的聚集,而且,这女子的身上也有萤火虫的痕迹,是同一个夜晚发生的事情。”
“可是,这男子的死法与女子的不同。”宫彻看了男人的完整的身体,除了脖子间的深深地只剩下一层皮肉相连的头颅。
“这个,得找人来认领了。”
“好,马上找拓画师来。把这个男人的生前的画像拓下来,只要找到了这两个人的身份,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怎么了。”看着宫彻颇是有些为难的神色。
“回大人,这里,并没有拓画师。城中的拓画师。也。也”也被自己的任性的妹妹带走了。
“不,我们有一个拓画师、”卫仵作拿出了一张画卷。与躺着的已经没有了生气的男人九分的想象,唯一的一点就是这幅画上的男人多了一些活人的生气。
“好,好,就是这样的一幅画。我马上找人张贴。”宫彻满心欢喜呃就跑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了两个人,气氛瞬间就微妙了起来。
“卫仵作,你的父亲身体可好。”
“家父生死有命,不牢挂念。”卫仵作收起了自己的小刀的工具,头都没有抬一下,这是来了这么多天,他们两个唯一的单独待在一起的时间。
“你别忘了,你是一个戴罪之人。”
“皇亲贵族也不能干涉的家事,我可以是理解为二皇子在用我父亲的生命来威胁我。皇宫当职,与朝廷命官多有接触,这是大忌。”
“你。你的期限就要到了,若是抓不到凶手,你自己是知道结果的,你的父亲,你,好自为之。”
“哼。”卫仵作一拽袖子丝毫都不鸟这个就等着看自己的好戏的男人。
陈年往事,只要还有人记得,就不会是一件永远尘封的事情,总归有一天它会被人掀起来遮羞布,成为一个放在阳光底下敞亮的事情,只是,那个结果,未必是所有的人都能够接受的了的。
“吱嘎,吱嘎。”一个平板马车之上,放着几个麻袋。
“没关系的,乱葬岗离着这里不远很快就会到了。”莫心安慰了瘦小的车夫几句,将手里的一个玉坠交到了他的手中,那车夫的手一直都是颤抖的,整个人都是抖得像是一个筛子一样。
“恩恩。”结下了莫心手里的玉坠,就出了知府。
卫仵作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