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彻啊,反正你以后也是要娶妻的,这些东西早晚都得学,你妹妹的要求你敢不答应吗,是不是。”老爹苦口婆心的教导宫彻,老当益壮的手拍在宫彻的后腰上,一股强大的推力将某个人送到了门口。
“爹,你能忍忍你嘴上的笑吗。”宫彻一脸的苦相。
“哐。”前脚刚出来,后脚门就关上了,差点被挤到了屁股,宫彻都能听到里面的偷笑声。
“哎。”叹了一口气,还记得当年黎儿大夏天的要吃糖葫芦,宫彻本着疼惜妹妹的原则,在一个老汉那里学了半个月想给黎儿一个惊喜的。当年的黎儿才三岁,一整盆的糖浆都糊在了宫彻的脸上。至今都记得那种窒息的温暖和耳边咯咯咯咯的笑声,幸亏那锅糖浆已经温了,不然自己这张俊脸一定也已经废了。
黎儿要吃蜂蜜,非要爹爹去抓野生的,结果在爹爹的身上挂着一个铃铛,拿水呲了蜂窝就跑,把自己的爹一根绳子挂在树上,差点被蛰成了一个蜂窝,从此,只要是黎儿点名要的人,就一定是倒霉的人。
宫彻就不明白了,忽的一个念头又在脑海之中涌出。黎儿为什么一直乖乖巧巧,哪个时候开始变得嚣张跋扈霸道不堪了呢。摇了摇头,一定是自己吓得想多了。
那日自己在一排排的水粉之前踌躅不前,那姑娘正巧看到了一款水粉,欢喜的跑了过来,一下子撞到了宫彻的身上。宫彻正在愁眉,根本就没有在意这小姑娘对于自己一个常年的练武之人的微不足道的撞击力。
见宫彻没有反应,那女子低头一看宫彻眼睛所及之处,拿出了一份水粉。“要这个,她一定会喜欢的。”宫彻只是看了一眼她的脸,只是看到她依偎在一个男人的身边,走远了。
“对,她的身边是有一个男人的。”宫彻猛然间想起,要是能找到那个男人,一定就会有线索的。
“男子你可看到他的脸了。”卫仵作问道。依旧是冷淡的像是枯败的秋菊。冷冷的透着寒风。
“没有,不过,我看到了他的侧脸。”
“这姑娘一个人被丢在这荒郊野外,一定也是有什么仇家了,这个过程足足有三个时辰之久,就连身上的口子都是三个时辰内划伤的。”
“你是说,有人对她恨之入骨,足足虐待折磨了她近乎于三个时辰。”
“嗯。”仵作点点头。看了看画像上的女子,似乎是幽远的神情在诉说着自己的冤屈。仵作别过了头。“先把尸体拉回衙门,等有了新消息,我会通知大人的。”摆了摆手跟上了运尸体的车子,咯吱咯吱的离去了。仵作与尸体是要一直靠在一起的,也算是难为了他了。
“啧啧啧啧,可惜了,这姑娘长得这么好看。”一个凑过来看热闹的夫人不禁感叹的说到。
“你见过这个女人嘛。”宫彻连忙上前问道。
“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见过她。”夫人纷纷往后躲,像是见着瘟疫一样的看着宫彻。丝毫没有见宫彻手里的画。宫彻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不规矩的举动人家才会反应如此的强烈的。
“整个纬楚村子里,都贴上画像,还有周围的几个村子,尽快的找出受害人的身份。”宫彻吩咐下去。
不远处田间的一个身影引起了宫彻的注意,那个胖子,不就是今天在田间嗑瓜子优哉游哉的知府吗。
“大人,知府已经备好了茶点,您先去休息吧。”大耗子猫着腰上来说。
“那是知府”那个肥胖的身影这整个村子也是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对对对,知府体恤民情,每次农忙的时候都会亲力亲为。”大耗子反身一指身后的几亩地。“这里都是知府一个人翻出来的。”
“嗯。”宫彻又不是傻子,他那一身的肥肉竟然会是亲力亲为下气干活的知府,真是笑话,摆摆手,知府已经脱去了外衣,光着膀子,活像是一块浇了油的大猪皮。
“大人。您叫我,是不是这小子安排的您不满意,有什么要求您尽管提。”知府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
“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节,这地里应该种什么。”宫彻看着知府的脸一本正经的说。
“大人真是好官,这么仔细的事情都要研究一番。”知府嘴角抽抽,很快就反应过来,想要打马虎眼搪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