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黛眉微蹙,免不了一阵娇喘。
很快陈凡就把手套摘了。
仔细地探索了一阵之后,陈凡得出了一个结论。
他有点蛋疼。
因为他确信自己真的想多了。
这女人现在怎么样不说,从她的体貌特征上看,在以前她肯定是个浪荡货。
她有点黑。
不是有点黑,是太黑了。
黑得可怕。
虽然有关“黑木耳”的传说一直是一个很有争议的事情,但见到这么黑的陈凡还是头皮一炸。
也难怪罗武会干出这么缺德的事情,设身处地地想一想,洞房花烛的时候看到这么一番情形,估计他死的心都有了吧!
陈凡想了又想,开门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几样东西。
一个小瓶子,是瓷的,很小,瓶口是个塞子。
一块看起来不怎么年轻的砖砚,拿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此外还有一只毛笔,一块红色但明显不是朱砂的东西。
陈凡坐在边儿上把瓶子打开,从里头倒出一些看起来很清冽的液体,然后咬破手指滴了一点血进去,随后拿起那红色的小东西在砚台上磨了起来,磨了好一阵子,等里面的液体微微泛红了,陈发拿起毛笔在女人的后背写下了一行咒语。
咒语是用九叠篆写得,自上而下,从女人的背心正中央一直写到了女人腰眼位置,时候一个来来回回的折叠形的“弓”字收尾,一笔直下,直接沿着女人的臀沟下去,笔落在哪里了谁也不知道,很自然的一下。
陈凡双手叠成伏魔印,把毛笔架在虎口处,口中又念叨了几句,又在九叠篆的周围画出几组符号,看写得差不多了,他把毛笔和一应东西收拾起来,转身出去了。
女人依然趴在那里,人事不省。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人身上能明显看到的符号逐渐消失了,屁股上的两条黑色的鲶鱼也消失了,就连贴在她额头上的那张符咒也唰地一下燃烧起来,像灰烬一样直接散了。
她嘤咛一声翻了个身,感觉有些累,揉揉肩膀一侧头,正赶上陈凡端着托盘进来,托盘上是泡好的茶。
女人一看陈凡,顿时惊呼一声捂住了自己。
她猛然间坐了起来,侧身看着陈凡,捂着上面,又捂下面,一脸诧异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醒了”
陈凡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像是啥都没发生一样,不得不佩服这个货的淡定。
在面前坐着一个只用一件白毛巾遮掩自己的光溜溜的女人面前还能保持如此淡定的人不多,你可以说陈凡这家伙心理素质很好,也可以说,主要的原因是陈凡这家伙对面前这个女人的兴趣不大。
黑木耳啥的,陈凡不大喜欢。
“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
确定陈凡不是那么危险以后,女人终于开口了。
陈凡把茶盘放下,递给她浴袍,女人接过来走到一边,总算是穿上了。
“我叫陈凡。”
陈凡端着茶杯,第一句就老老实实地交代了自己的身份。
女人手一抖,刚刚从陈凡手机接过来的杯子差点儿掉在地上,茶水也撒了一多半,赶紧捣了两下手又吹了吹。
她上下打量着面前的这个家伙,点了点头,“还真跟他们说的差不多。”
“他们说我什么”
“说你很年轻,长得不错。”
“想舔吗”
“滚。”
看女人瞪了自己一眼,陈凡龇牙一笑,面前这紧张的气氛却和缓了很多。
“如果你想拿我来要挟他,你可能失算了,我死不死罗武是不会在乎的。”女人从柜子上拿起一盒烟,抽出一支给自己点了。
“我不是来要挟你的,是想跟你合作。”陈凡说。
“你好像不太喜欢罗武那家伙,为什么不离婚呢”陈凡又说。
“你知道的事情还不少嘛!”女人冷哼一声,笑容玩味地上下打量着陈凡,随后夹着烟,支撑着胳膊侧身坐着,看动作还算优雅,“有些事你不会明白的,就算我想离婚,他也不会。”
“可以走法律程序啊,都什么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