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说那个呀!暂时死不了,但是后半辈子怕是不行了!”大夫上下打量,轻叹一声,“你他什么人啊这件事我们是真尽力了,但是……诶呀……”
大夫一闭上眼睛,表情痛苦。
他想想那事儿,都不忍心说了。
人间惨案。
真是人间惨案。
其实他说这话的时候陈凡一丁点儿都不意外,但是他很好奇。
陈凡这一手之前用过两次,一次用在捉奸龚若兰的时候,另一次用在了大胖和尚和那头猪身上,两次对方都老老实实的,没敢动,可这一次陈凡遇上意外了,这事情的发展叫陈凡有点措手不及,当然了,最让陈凡惊吓的还是赵某人那惊世骇俗的几脚猛踹。
依着陈凡对禁锢的了解,这几脚能踹开禁锢的威力绝对非同小可。
当然了,禁锢被打破是自己的失算,强行打破带来的伤痛就更可怕了。
废了吗
八成是废了。
只是废到了什么程度陈凡很是好奇。
想到这里,陈凡拉着大夫到一边,递了两包软中华,“大夫,你跟我说说呗,到底伤到了啥程度了”
大夫看看陈凡,把烟接过来,这表情看起来和蔼多了,“嗨,那你还问啥啊!伤得不轻,基本上那个家伙就是个废人了!”
对方把烟揣进兜儿里,“细条条一根儿,殷红如血,就算再高明的手术也救不了他,征得了家里的同意之后,切了。”
“全切了”
“没,还剩下一节儿。”
“剩多少”
“有个一厘米不到吧。”
大夫说完,轻叹一声,“别的不好说,这以后,怕是要蹲着撒尿了。”
陈凡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高高兴兴地跑了,欢乐得都要蹦起来了。
大夫看得一脸懵逼,心说这是咋回事呢咋还给他高兴成这样越想越觉得莫名其妙,他默默脑袋,直咧嘴。
陈凡这边打听完了,欧阳那边也得到了消息,欧阳一听说这事儿,当时吓得脸色都白了,“你说啥”
“昨天晚上,就昨天晚上,半夜的时候郑一民去搞那个姓赵的的老婆!结果俩人黏在一起分不开了,让半夜回家取东西的老赵堵了个正着!诶呀我的天,老赵当时就急眼了,上去一通爆打!后来郑一民可算是跑了,那玩意儿却受创甚深,救不了了!听说医院给手术的时候给割下去了,就剩下一丢丢,站着撒尿都是问题!”
曾诚说得绘声绘色。
欧阳脸都红了,“咋还出了这事儿了呢这个节骨眼儿上!”
“这还用问吗,肯定是陈凡干的啊!估摸着这么缺德的事儿也就陈凡那货能干得出来!”曾诚一咧嘴,“话说陈凡这小子可真是有能耐!我当时听说,那奸夫淫妇拴一起了,卡得死死地,说什么都分不开!狗你知道吗两只狗弄一起分不开,跟那场景差不多,据说老赵把他媳妇从车里拽出来的时候,直接把郑一民也拽出来了,想想就觉得疼!”
“诶呀!”欧阳表情痛苦,都不要意思听下去了,“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可别说了!”
“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吗”曾诚清清嗓子,“那个老赵,好像是郑一民背后的最大助力!专利的事情能不能顺利下来,全靠他!这个节骨眼儿上俩人闹掰了!后果可想而知!”
“他那专利拿不到了”欧阳的立即明白过来,眼里放光。
“那还要个屁呀!老赵现在整死郑一民的心都有!”
“那倒是一件好事啊!”
欧阳开始明白陈凡为什么要这么做了,寻思寻思,给陈凡打了个电话,“下午一起吃饭啊!”
公司食堂,楼上单间,陈凡跟欧阳对坐着,欧阳给陈凡倒了一杯酒,“这损主意你是怎么想出来的你不觉得你做的那些事有点儿缺德吗”
“我怎么缺德了”陈凡挺不屑,“这叫愿者上钩,是他们自己有问题!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俩要不是勾搭成奸,我想伸手也没有机会啊。”
陈凡说完,又冷哼一声,“这一次郑一民算是赔大了!等着吧,这几天的就开庭了,打官司的事情就委托给你们了。专利那边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