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吃了一顿饭,挺开心,出来分手以后陈凡给张小平打电话,张小平一听这事儿,也没瞒着,“啊!对!对!那个姓曾的,以前是我同学,一哥们儿!
上一次我跟俩一起见面的时候,提起过你,当时他说他在一家制药公司混得不错,我就提起来要他找你试试,结果他当时也没当一回事,又或者是因为什么事情耽搁了,反正最后是没找。
这不,前两天忽然间又给我打电话,问了一些你的事情。他问我说,你那哥们儿是不是真有那么大本事,我当时也没隐瞒啊,就实话实说的!咋了,他找你了”
陈凡轻叹,“可不是嘛,来找我了,说是要跟我合作,可我之前已经跟另外一家公司说好了,这件事还真挺为难的。”
“呃……”张小平沉吟了一下,“要我说,你还是跟这家公司合作吧,我们他们的人打过两次交道,这边的人还行,靠谱。”
“说是那么说,可我也不能平白无故地爽约啊,不管怎么样,等先跟另一边的见个面商量一下再说吧。”
“那倒也是。”
“行了,不跟你讲了,有什么事到时候咱再联系。”
陈凡挂了电话,揉揉眉心,老实说,他有点头疼。
当然,更让他头疼的事情已经摆在眼前了。
狭窄的小胡同里,一个一身白衣披头散发的女人正背对着他,直挺挺地站着。
这东西肩膀很窄,略向下塌陷,细长的脖子挑起来,头顶尖尖,看起来有些诡异,诡异里透着滑稽。
陈凡盯着那东西看了半天,轻叹一声转身要走,不成想身背后的胡同口儿也有一个。
“干啥呀”
陈凡把手揣进裤兜儿里,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儿。
看那俩东西没有要走的意思,他深吸一口气,自言自语却很大声地说:“差不多就行了!我几次三番放你走,是想叫你知难而退!你要是看不明白现在不妨告诉你,像你现在这水平,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老子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好歹有些怜香惜玉的心,你要是再这么不识好歹下去,我可就辣手摧花了!”
陈凡说完,四周安静得出奇,他猛地一侧身,回头看去,背后吊着一根绳子滑下来的美惠子猛地一哆嗦,花容失色!
——割——
“砰!”
“砰!砰!砰!砰砰!”
几声清脆的碰撞之后,美惠子倒地,陈凡阴沉着脸解开皮带,一泡尿浇过去,又浇在了美惠子的脸上,“再让我看见了,就没这么便宜了。”
陈凡有些生气地说。
他不喜欢跟愚蠢的人打交道,尤其不喜欢跟又愚蠢又执拗的女人打交道。
美惠子咬着牙,湿漉漉地靠墙角坐着,她满是怨毒地看着陈凡的背影,盯着他,一直到他消失在胡同尽头儿,短暂的平静之后,女人一咧嘴,哭了。
“咦——”
她想忍住,又忍不住,抱着肩膀痛哭不止。
自打生下来开始,美惠子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委屈过,她实在是难过,难过得无以言表。
“噌!”
一把锋利的匕首给她拽了出来,美惠子攥着刀刃对着自己的肚子刺了过去,那锋利的刀口几乎刺入体内了,自己的身子却猛地僵硬起来,动都不能动一下。
红色的印记从美惠子的脖颈里爬出来,爬了美惠子一身,在美惠子愤怒到绝望的目光之中,一个穿风衣戴礼帽的男人出现在胡同口儿。
他把嘴边的剑指放下,走过去,缓慢而用力第从美惠子的手里把匕首拿走,扔在一边。
“当啷。
”匕首落在地上。
男人微微躬身,将美惠子从地上抱了起来。
“他侮辱我!”
美惠子哭着说。
“大争之世,没有对错,只有强弱。”
男人说完,缓缓地眨了下眼睛,抱着女人一直消失在远处的胡同口。
几乎是在他消失的同时,另一道身影从角落里走了出来,陈凡无比淡定地看着他们远去的方向,手一翻,一枚铜钱落在地上。
“早劝你适可而止,弄到今天这地步又何必呢”
“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