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琼他后妈!”
“谁!”
“吴琼他后妈!”
陈凡脸色微变,“你确定是她”
“嗨,那我嗨能看错吗!要是看错了,我把这眼珠子抠出来当泡儿踩!”
陈凡端起胳膊,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那小白脸儿跟吴琼他后妈搞在一起了不能是憋着什么坏主意等着祸害咱们呢吧!”
“怕就怕这个,我就觉得不靠谱!”
张天霸说着,转头看看四周,“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要不咱把那小白脸儿弄过来,问问”
陈凡一摆手,“不,别冲动,那小白脸儿倒是好说,他身边那个大个子不好惹,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尽量不要生事了。”
陈凡给张天霸使了个眼色,张天霸点了点头,没敢再言语。
“怎么了聊什么呢”彭一幕回来了。
“没,没事儿!”陈凡拿起酒杯。
——割——
晚上九点,陈凡回去,路过一个熟悉的小摊儿,买了点儿当地的小吃带到家里,小蛮正和小姐姐一起看电视呢,无聊的综艺节目。
仙儿哥趴在沙发靠背上,也懒洋洋地歪着脑袋。
前面的茶几上,一个萌萌哒的搬山童正伸直了小断腿坐成一排,大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地盯着屏幕,时而专注,时而欢笑,看起来倒是岁月静好,十分和睦。
“我回来啦!”陈凡进门,懒洋洋地把叫了一声,家里的一群吃货见他拎着东西过来的,立即露出兴奋神色,陈凡把东西交给小蛮,一转身,上楼去了。
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陈凡跟小姐姐打了声招呼,又走了。
他去了白草堂,去找白药去了。
今天魁星压煞,与重楼印相冲,白药等了那么久了,该是陈凡给她解除禁锢的时候了。
其实白药已经等了很久了,坐在楼上的沙发上正百爪挠心很是焦急,看陈凡上来了,她脸一红,还矜持上了,“你来干什么”
“你说呢”陈凡说着,一把拉起白药,直接踢开卧室的门走了进去。
王金刚在一边看着,一脸尴尬,这事儿她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纠结着,纠结着,索性拉开冰箱门儿寻摸寻摸有没有好吃的能为自己分忧。
房间里,白药脱光了身子,趴在细长的桌案上,她脸红红的,额头抵在手背上,不敢发出一点声音,陈凡坐在一边,用黄酒搓搓手,拍打她的后背,直等那脊柱上的符文清晰得不能再清晰了的时候,才点了一颗蜡烛,红色的蜡烛。
陈凡坐在那里等了一会儿,把手一掐,掐在蜡烛上,那蜡烛的一个火苗给陈凡掐在手里,左右一点,出现两个,再把手一翻,又成了五个。
五个火苗在陈凡的手上,他对着白药后背上那个符咒的几个关节处的圆形印记不断变换手势,翻来转去,一阵点,忽然间,随着他手指的抬起,倒数第二个圆点儿不见了,再翻过来,又少了几个。
反复几个来回之后,白药后背上的十二个圆点都没了,随着圆点的消失,白药后背上的符文也一点点地黯淡下去。
陈凡搓搓手,把指尖的黑气搓掉,他伸手在白药的雪肌上摸了摸,觉得还不错,这时候拿出朱砂毛笔研磨了一会儿,问白药,“感觉怎么样”
“好了吗”
白药反问。
“还没好。”
陈凡说着,拿起朱砂开始在白药的身后比划起来,白药趴在那里不敢说话,等了半天,陈凡把东西收拾收拾,“好了。”
白药坐势要起身,陈凡把她叫住,“先别动,叫你动了吗!”
白药捂着自己,倒是老实听话。
“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就没寻思着报答我一下”
陈凡笑眯眯地,一副贱人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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