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问他搭了多少,贾老板摇头摆手不肯说,陈凡一看这表情,就觉得自己要钱要得少了,那货拿的肯定不比自己少。
不过陈凡也不上火,知足常乐是陈凡很小的时候就明白的一个道理,既然贾老板生怕这东西跑出来惹了事,索性就地解决了。
陈凡想着,叫人弄个大锅来,在工地架起了露天的火灶,烧了一锅的豆油。
油开了以后,把那些小东西拴住绳子放水利一涮,裹上面粉,贴着锅边直接下去。
大家一看这情形,都蒙圈了,私底下偷偷嘀咕,说这怎么跟炸油条似的呢
陈凡察觉到了众人异样,心中冷笑。
什么炸油条,这叫面裹鱼!
噼里啪啦一通炸,可算完事儿了,贾老板的伙计拎着钱过来了,“老板,钱!”
“拿过去点点吧。”
贾老板对张天霸说。
“诶!”
张天霸欢天喜地去点钱了。
三百万,可是不少,陈凡带来的皮箱装不下,只能用麻袋装满了,陈凡拍拍手,觉得挺满意,寻思老婆在家等着不好在这里耽搁太久,出去跟贾老板一起去附近的饭馆儿吃了顿便饭,就回去了。
贾老板看起来高兴极了,谈天说地跟陈凡说了不少自己的见闻,里头有真有假。
陈凡在一边搭讪着,也不怎么在意,等陈凡准备回去了,正好跟黄龙一路,没用他送直接上了黄龙的车。
黄龙别人腿脚不行,这些年确实攒下了不少钱,一台路虎,一百多万,算不上多豪气,却也宽敞大气看起来当真不错。
陈凡坐在车里感觉还不错,可黄龙一路上却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他回头,看陈凡,“你说那古井里怎么会弄出那种东西来呢”
“打生桩,你不知道吗”
陈凡说完,打了个哈欠,“你看这里的山川地脉,绝对是个藏纳了尸气的恶局,这里的地下水脉淤而不散,久而久之,一定瘴气积聚不适合有人住在这里,我看,想当初一定是有高人勘测出来这地形的奥妙,在这地方打了一口锁龙井,破了这里的恶阵。平心而论,此人一定是个高手,起码是个厉害的风水师,只是他用的法子确实脏了些,叫人不爽。”
“老大,啥叫打生桩啊”张天霸抱着钱,好奇道。
“过去修桥铺路,打桥墩,桩子打不下去的时候,就会把一些岁数很小的小娃娃按在桩子底下,一起打下去,用小孩儿祭祀当地的鬼魅,这种祭祀活动就叫打生桩。”
“卧槽!还有这么邪门儿的活计”张天霸一咧嘴,“哪个缺大德的家伙发明的这个办法啊真特么恶心人!”
“谁发明的是能是鲁班吧。”陈凡说着,诡秘一笑。
“鲁班!”张天霸懵逼了。
“鲁班不是个木匠吗怎么还干这个缺德事儿”张天霸又问。
“在过去,匠人里又很多都是会法术的,没有一些左道旁门的法术,你以为鲁班会有那么大的名声啊都说鲁班做个木鸟就能飞,这是木匠能干出来的事儿吗而且,很多木匠用的东西都是降魔的法器,比如说,墨斗啥的。”
黄龙说着,眉头紧锁,“你还真别不信,你老大说的对,这事儿还真没准儿是那么一回事!我年轻的时候就遇上过这种会妖法的匠人!”
“肯定是啊,一眼我就看出来了。”陈凡自信满满地靠在车座上,眯着眼睛,“风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