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转身,把后背对着陈凡,陈凡一看女人的后背,吓了一跳!
白药的后背上,画着一个细长条像是蜈蚣一样的虫子!
虫子几乎是爬满了白药的脊柱位置,自上而下,一直到了女人的腰间往下。
陈凡没好意思拉开女人的裤子往下看,但也明白了,他指着那蜈蚣身上一共十三个节点处大约能有瓶盖大小的空心圆圈一个个地点下去,每碰一下,白药就一个激灵,紧张得要命。
“你看得懂吗”
白药问他。
“这是重楼咒印里的蜈蚣咒,一种极霸道的咒术,凭我现在的本事我是解不开的。”陈凡示意女人把衣服穿上,坐在一边微微皱眉,“重楼咒有六百多变化,每一种都需要特定的方法才能解除,一旦弄错了,毒咒就会启动,到时候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女人脸色微变,“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知道的人里,能解开这种咒术的恐怕只有她了。”陈凡看向小姐姐。
“她”女人显得很诧异,看看陈凡,又看看小姐姐,“她的本事比你还大吗”
“从目前来看,她是唯一一个能跟萧琳儿匹敌的人。”陈凡坐在小姐姐身边,抓着小姐姐的手,“她是我姐姐,是我媳妇,也是我的师傅,我的一多半的本事都是跟她学来的,你说她厉害不厉害”
“可她已经现在这个样子了,又有什么用”白药摇了摇头。
“我去抓五色蝰王,你来治好她,只要小姐姐康复了,她一定会救你的。我家小姐姐最不喜欢欠人人情,这一点我最清楚了。”
白药寻思寻思,摇头,“要治她的毒,只要抓到五色蝰王才行,但是五色蝰王奇毒无比,而且极是凶恶,就算你身手再好,想制服它也要很大的风险的。”
“它再厉害,也是个畜生,是畜生就总有能搞定它的办法,人之所以能战胜禽兽,是因为人懂得用脑子。”陈凡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冷哼一声,“我这就去抓五色蝰王,你在这里别乱动,顺便通知一下那个胖妞儿,叫她别跟我耍花样。我这个人还算讲信誉,咱好说好商量,别整事儿。”
陈凡说完,用手指了白药一下,说完这话,他转身出门,下楼了。
看陈凡走了,白药一下坐在地上,想了半天爬起来,伸手去摸小姐姐的手,可她的手刚一伸出来,立即给什么打了一下,她心中一惊倒退两步,却忽然发现那红衣女人的病床四周,几个鬼气森森却只有巴掌高的小娃娃正站在小姐姐的被子前后,龇牙咧嘴地瞪着她!
白药吓得差点儿叫出来,心说这啥东西啊!她转身想跑,却发现门猛地合上了,门口位置也有一个瞅着它,这些家伙虽然个头儿不大,但是看起来很凶,一个个都阴沉着脸,嘴里发出咕咕的咆哮声,像是一言不合就要跟她动手似的!
白药不敢作声了,他想起了陈凡的话。
她拉了一把椅子坐下,趴在竹桌边儿上,一动不动。
看样子陈凡要是不回来,自己是别想出去了。
天有点阴,很快下起了毛毛细雨,过来了,提着一个鸡笼,里面装着几只鸡。
“诶,你要这个干啥你要下毒吗”问陈凡。
“像这种剧毒的蛇,很难被毒死得,要弄死它们得用一些极端点儿的办法。”陈凡说完,把刚刚磨好的十几个钢针取了出来,这些东西说是钢针,却也有有过分,因为相比于钢针,这些东西实在是太长了,发现这玩意儿确实不是针,而是用韧性极好的钢条做的一个像是针一样的东西。
在大约能有个四十厘米左右的针身上面,距离两头能有三四厘米的位置,给陈凡用钳子拧出了两个环儿,一头一个。
陈凡取出一根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搓成的麻绳,把钢针中间的铁环栓住,拴成了一个u形,随后将两个这样的东西用同样的麻绳一边一个绑在了一只很大的芦花鸡的翅膀底下,绑得牢靠了,又绑了一只,随后两个人大摇大摆地把芦花鸡提到了那贴着符箓的门后头,一只一只,都给扔了进去。
门一关,陈凡拍拍手,还鬼鬼祟祟地盯着竹楼的方向,生怕给人发现,陈凡却一点不着急,坐在一边,“等着吧!”
“你确定这玩意儿能好用”明显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