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心说,这没说话就是默认了,看来自己猜得没错。
想到这里,他又说,“是你家主子指使你这么做的的吧!吴一红到底怎么惹了萧琳儿,让她不惜劳师动众地搞出这么一个大阵仗也要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阿华冷哼一声,颇有些不合作地看着陈凡,“不知道你是从哪儿听来的故事,也不知道你究竟想干嘛!我只能说,你这故事编得可是够有想象力的呀!我家老板憋着心思祸害吴一红哪儿来的事儿啊!”
陈凡冷笑,“行!看你这意思你是没打算跟我说实话呀!既然这样,我说什么都是白搭!”
陈凡走到一边,从一个密封的罐子里掏出一只很奇怪的虫子,放在手上,他把虫子递过去,只见那玩意儿看起来像是蜈蚣,又有点像蚰蜒,浑身花斑,透着一种难以形容的邪性。
陈凡扒拉着手里的虫子,自顾自地嘀咕着,“有的时候,老头子我真是很不理解,不理解你们这些人到底怎么想的!我这都一大把年纪了,你觉得我会故意冤枉你吗我要是没有足够证据证明自己,你以为我会跟你在这里浪费口舌笑话!”
陈凡撩起眼皮,用一种悲悯的眼神看着阿华,随后拿出一个上面有个洞的塑料器皿塞在阿华的嘴巴里,把绳套套最他的后脑勺上。
这玩意看起来像个用品,可信陈凡从没用过,这头一次用,却是用在了一个男人身上,感觉怪怪的。
阿华没法儿说话了,呜呜呜地叫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其实这我这个人很心软的,不想这么做,但是不用点儿狠的,你这人是不会跟我说实话的!”陈凡阴恻恻地笑了一下,从罐子里揪出一条虫子,这虫子比蜈蚣更细,更长,大约能有小手指那么粗,腿比较短,却活力十足。
“千足虫,也叫过山蛩,古时操蛊人偶然发现的一种古怪东西,据说生命里极强,能在没有氧气的状态下生存一个月以上,而且性情凶猛,食性很杂。据说这种虫子会在感受到危险的时候从身体里出一种黑色的毒液,毒液具有强大的腐蚀性,极容易引起过敏。
我小的时候给这种虫子咬过,浑身上下,像鸡蛋那么大的疙瘩起了十几个,有痒又痛,难受得差点儿死过去。但这还不是最厉害的,最厉害的是,这种东西是大型牲畜的天敌,牛、马、、羊、小猫小狗,只要是不小心给这种东西钻到口鼻耳朵,它就会在里面做窝,繁衍,中原地区死在这玩意手底下的牲畜可是不少!”
陈凡拿起那虫子在阿华的嘴边晃了晃,扔下去一个,那虫子入口一钻,嗖地一下进了阿华的喉咙。
陈凡很明显地听见那小子的喉咙处咕噜一声,却不怎么着急,反倒是微微一笑,又拿出一条,“不是不老实吗不是我想说实话吗你这么倔,我就让你慢慢享受,你不用害怕的,你不会死得很快,我听说,这种虫子喜欢潮湿湿润的环境,她你的食道以后,会四处寻摸,先用自己的鳌牙咬穿你的内脏,在你的身体里巡视一翻,然后再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咬出一片空间,筑巢,产卵!
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想想这滋味儿也不会好到哪儿去!你想想啊,那么多虫子在你的身体里爬来爬去,咬来咬去,然后繁衍,坐窝,到最后肚子涨的鼓鼓的,用刀子一剖,我的天,哗啦啦啦往外爬,都是虫子!诶呀呀呀!”
陈凡也是坏,边说边咂嘴,“其实我可不愿意干这种事儿了,因为太残忍了!老头子我多少年都不做这个,就是因为觉得太缺德!可没办法呀,你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死都不怕,我不用点儿厉害你是不会跟我说实话的!你说是吗来,别躲,我这一罐子都是给你准备的!你不知道,为了弄到这些东西我可是花了不少心思!你应该多少知道一些的吧!这东西咱们这儿没有,我是从高人那里求来的,为了拿到这东西,我还花了不少钱!来,听话,张嘴!啊——”
“呜呜呜!”叫阿华的汉子真是说不出话来,要是能说话,他早就把陈凡骂了个狗血淋头了!
陈凡见他还是不老实,又捏出一条在手里,抖了抖,“诶我问你,你知道这玩意儿为啥叫过山蛩不不知道啊!不知道我给你讲讲。据说南方有一种蛇,叫过山风,这种蛇真的是非常非常非常非常厉害,不仅毒性,而且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