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小时后,陈凡抱着萧琳儿出来,萧琳儿翻着白眼儿,着身,身上虽然裹着浴巾,却像死了似的,人事不醒了。
“怎么回事!”一保镖看见了,赶紧上前。
“没事,晕过去了。”陈凡一侧身,抱着萧琳儿往卧室走去。
当夜无话,次日天明,一上午过去了,萧琳儿还是烂泥似的,动也不能动一下,直到天快黑了,又到了一个下午了,萧琳儿才悠悠地醒了过来。
她吧嗒吧嗒嘴,摸摸旁边,发现陈凡已经不在了,才揉揉眼睛坐起来,“人呢”
“主人。”一个小姑娘赶紧跑过来,躬身施礼。
“陈凡呢”萧琳儿,也顾不得遮掩,她撩起眼皮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仆。
女仆脸一红,赶紧转头,“陈先生已经离开了,一早就走了!他还吩咐,说您要多休息,叫我们不要打扰。”
萧琳儿摆摆手,女仆退下。
“诶呀我的天呀,真是太厉害了!”
萧琳儿噗通一下摔在柔软的大,做迷醉状,床垫虽然换过了,可现在还是湿漉漉一片,真真是羞死人了。
一次顶十次,陈凡估摸着,萧琳儿肯定怕了,最起码十天半个月不敢叫自己过去了。
他坐在镇灵阁的家里,托着腮帮翻着网页,这心里头却依然有些疑惑。
“难道是我猜错了”陈凡仔细回想着昨晚的一幕幕,喃喃地说。
事实上,一个功力高深的术士可以将自己隐藏得很深,出类拔萃者,确实能让人感觉不到灵气的存在,但是,这种刻意的隐藏全靠心神的支撑,越是不经意间的本能反应就越是容易露出马脚!
陈凡费尽心思,一晚上叫萧琳儿爽得叫苦连天,就是想看看萧琳儿到底是不是深藏不露的好手,可一直到这女人被自己弄得大叫着昏死过去,陈凡也没在她的身上发现半点灵气。
看起来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可是,如此普通的一个女人为什么回有一头深紫色的长发呢上面是紫色的,下面也是紫色的,不得不说,这很奇怪。
“难道萧琳儿真的浪到了染个头发都上下一起的程度了”陈凡咋寻思都觉得这个想法太过不靠谱!
“嘭嘭嘭。”时间已近隆冬,天还不是特别冷,却雨雪霏霏,下了不少,外面有人推门进来,陈凡抬头,却发现进来的是一个看起来颇有些眼熟的伙计。
“陈先生,我是六六姐派来的。”男人躬身施礼,虽然身上都是纹身看起不不怎么像正经人,但说话谈吐还是颇有礼貌的。
“您好。”好久没见王六六了,陈凡也不知道这人过来是什么意思。
“六六姐让我把这个交给你。”女人说着,把手里的一封信递给陈凡。
陈凡拿过来一看,上面行云流水颇洒脱地写着几个字,却是佟妃的笔记。
“六六还好吗”陈凡带着疑惑,问道。
“大小姐已经成婚了,孩子也有了,检查过了,是个女孩儿。”伙计很腼腆地笑了笑,转身走了。
陈凡心有感慨,送他出去,把信封拆开,里面是几张简单得没有任何装饰的红格信纸,上面洋洋洒洒都是佟妃那清丽俊秀的笔记。
陈凡坐在沙发上一字一字地看完,心下一惊,身子僵住了,久久地没有缓过神来。
“主人,怎么啦”小蛮正跟小兔子在屋里玩儿呢,一看陈凡呆呆地坐着,赶紧跑过来。
“佟妃姐,出事了。”陈凡说。
小蛮吓一跳,脸色微变,“她前几天不是刚来过吗怎么就出事了”
“佟妃姐的亲生父亲,叫杜元良,是个赌徒,也是个,本来老爷子都快退休了,已经收手了,却不想有人等着秋后算账呢,在他退下之后直接从背后阴了一手。”
陈凡把手里的信放在桌子上,“好在老爷子耳目众多,提前得了消息,这不,上面的人还没动手呢,他先跑了,佟妃姐的事好像也被查出来了,她不得不走。”
“那她还会回来吗”
小蛮做诧异状。
“短时间内肯定不会,以后会不会也说不准啊。”
陈凡真是郁闷坏了,摸着额头,各种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