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就是我”李天歌似乎明白些什么,她娘亲的死和他有关,所以她才恨他入骨。
慕容白点点头。
“可我真的不记得了!”李天歌说道。
慕容雪并不吃惊。因为不管他记不记得,她都要杀他!
“那天,就是从这座山崖上摔下了两个人。”慕容白抬头看看这座壁立千仞、直入云霄的山崖。“这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昏迷不醒但尚且还有一丝气力,女的却已没了呼吸。”慕容白接着说道。
“一男一女”李天歌看看断崖下眼前这片开满花朵的地方,脑海似乎浮现了当时的情景。
十一年的某天,这里枯草萋萋。
枯草里躺着两个人,一个男一个女。
男的剑眉英朗,女的闭月羞花。
这一对男女却不是一起落下山崖,而是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一个在左,一个在右。
他们的嘴角都有血迹,面目都很苍白,衣衫都被山腰的苍松挂的破破碎碎,腰间的玉佩也摔得粉碎。
“慕容世家本是学医世家,医者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所以娘才将这个男人留在家中。”慕容白看看身后的木屋,说道:“这里就是当年我们所住的地方。”
这虽是座简陋的木屋,但这座木屋对于李天歌来说却有着非凡的意义。
他已在这里死过一次。
如今的木屋不仅有他的记忆,还有李天歌的记忆。
真正李天歌的记忆。
他在这里所承受的痛苦他记忆犹新,可李天歌承受的痛苦,是不是和他相同还是要比他更加痛楚
“可是第二天,来了一些穿黑衣的蒙面人,这些人让我们交出那个男人。娘不同意,于是,就被他们杀了。”慕容白原本明亮的眼睛里顿时黯淡无光。“他们杀了娘之后,又捅死了床上昏迷的男人。”
“够了!别说了!”慕容雪已近乎崩溃,她的眼神飘忽不定,手中紧握着那柄青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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