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禄!”
严江风大叫一声,脸色在顷刻间变得苍白,猛然大喝:“陆解元,不能伤他,否则老夫定对你不客气!”
这句话如雷贯耳,在每一个人的耳边炸响开来,顿时全场皆惊,纷纷脸色狂变。
“诗老怒了!”
“诗老一怒,陆鸣可就有苦头吃了,哼!等着瞧吧,这厮定然要承受他的怒火!”
“不好!陆解元出手太重,定会将严禄打伤,这一下可不得了!”
然而陆鸣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任由自己的战兵碾压严禄,仿佛要致他与死地一般。
“诗老救我!”
严禄绝望的大叫,满脸的不能置信之色,他做梦也没有想到,陆鸣会对他下杀手。
“陆鸣,快住手!”
周东岳厉声一喝,急忙调动圣庙力量打算禁锢周围的天地灵气,可就在这时,那些战兵的身影一下子变得极为透明,转眼后就已经消失不见。
所有“诗词成兵”的力量顷刻间灰飞烟灭,恢复成了文会原来的样子,只有严禄惊恐万状,吓尿了自己的裤子。
“这……”
众多读书人目瞪口呆,紧接着就哄堂大笑,一个个都笑弯了腰。
堂堂状元,竟然在文斗时笑尿,实在是太可笑了。
严禄低头一看自己的裤子,顿时脸色羞红无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同时咬牙切齿,看向陆鸣的眼神充满了浓浓的恨意。
“陆鸣,我是梁国的堂堂状元,你怎么能够如此羞辱我!”,严禄歇斯底里的咆哮起来。
“是你自己胆小吓尿,怪得了谁”
陆鸣拍了拍自己的衣袖,风轻云淡的说道:“堂堂状元连文斗都怕成这样,不仅丢严家的脸,也更丢梁国人的脸,我陆鸣羞与你为伍。”
“你……”,严禄气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陆鸣,你卑鄙!”,严江风厉声喝道。
“文斗公平竞争,我没有伤他就已经很给严家面子,到现在,诗老您却骂我卑鄙,好,那咱们让大家评评理,我陆鸣到底有没有做错!”,陆鸣傲然说道。
“严禄狂妄自大,目中无人,该打!”,傅云喝道。
“陆解元没有错,错的是严禄,如果不是他提出文斗,他也不至于如此身败名裂。”
“严禄自作自受,怪不得陆鸣!”
这时群情激愤,都在为陆鸣说话。
“胡说!”
严禄大声说道:“分明是陆鸣这厮目中无人,三番两次的羞辱我严家,所以我才要出面给他一个教训,可是万万没有料到陆鸣会在文斗之中作弊,此等行径实在是可耻!”
“你有何证据这么说!”,傅云质问道。
“陆鸣不过是解元才子,无论是才气或者是资历,都应该是比我要低一筹,他哪里会有那个实力打败我所以他一定是作弊!”,严禄一口咬定。
周东岳一拍案桌,大声喝道:“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如此不堪之人屡次做出如此有辱斯文之事,分明就是不将本官放在眼里,滚出去,休要影响文会的气氛!”
说
完一挥衣袖,卷起一阵强大的才气吹出,欲将严禄逐出文会。
这时严江风一声大喝:“放肆!有我诗老在此,谁敢动我严家后辈!”
说完同样一挥衣袖,卷起另外一股才气冲出,抵消了周东岳的才气。
“周大人,你好大的官威!”
严禄傲然说道:“有诗老在此,你竟然想将我逐出文会,真是好生厉害,莫不是不将我严家放在眼里”
“本官乃一州州牧,就算有诗老在此,我也能根据规定将你逐出文会!”
周东岳大义凛然道:“你身为一国状元,不仅三番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