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马战天夸了一下卫奇,便指着草图,一边比划着动作,一边接对两人说:“你们看,这块瓦片,它裂痕的前方明显要破很多,显然是这和我们走在地上一样,通常都是脚尖先落在地上,所以导致前面的脚印会比后面的要大,而踩下力道也要比后脚跟大的多。”
“同样,你看,这裂痕,要以这块有手印的瓦片为中心点,或是我们要去的方向,才会导致前面的裂痕别后面的要多,也裂的缝隙更大。再看看这块瓦片的裂痕,则是和这块有手印瓦片恰恰相反,所以,我断定这块瓦片是凶手来得时候踩裂的,而这一块则是凶手离开时踩破的。”
“言之有理!”贾仲之和卫奇以及一众衙役纷纷点了点头,都表示赞同马战天所说,而贾仲之则出口说了一句话后。随之问卫奇,道:“卫奇,这些方向都是往哪里的”
贾仲之在问卫奇时,便是指了指草图上的那两块有裂痕的瓦片。
见贾仲之问话,卫奇便走动了几下,眼看远方,随即便抱拳问答贾仲之的话,他指着瓦片说:“大人,这块的方向是秋花院,而这一块的方向好像是陶欢庆家的。”
“嗯!”贾仲之看了两个方向一眼,便是点了点头,随即说道:“赵公子,卫奇,我们去陶欢庆家看看!”
“是大人!”马战天和卫奇各自抱拳回答了一声,便静静地看着贾仲之,等待他先走。
贾仲之也没有二话,直接踏步往外面走去。走到潘余光家的大堂时,一个身着孝衣,满面憔悴,眼角带着泪痕,有些黑眼圈的女子便急忙迎了上来。
这女子就是潘余光的妻子,褚氏,她眼中泛着泪花,微微弯腰对贾仲之行了一礼,便一脸期望的看着他问道:“大人,可查出什么线索”
“唉!”贾仲之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脸为难之色的说:“目前还没有查出什么来!”
贾仲之说话时,是演技十足,丝毫看不出他是在撒谎,要不是马战天他们刚才和他在一起,恐怕他们都会相信贾仲之说的是真的,不得不说贾仲之的演技实在是太好了。
贾仲之对褚氏撒了一个谎,他还不想让褚氏知道查了什么线索,因为,一是关于案件的事情,都是要保密的,不是谁都能知道,二是怕褚氏知道后,会把消息泄露出去,那样会打草惊蛇,之前的所有努力都将白费。
“这”褚氏大感失望,眼角的泪珠不知觉的划过脸庞,眼泪婆娑有些激动的对贾仲之说:“大人,您可一定要查出凶手啊!我相公他实在是死的冤枉啊!”
“放心吧!本官一定找出线索,缉拿凶手的。”贾仲之很是严肃的回答,语气中充满着坚定和诚恳,眼光中更是闪出一丝杀意,一副我保证和恶狠的样子。
“谢大人!”褚氏擦拭了一下脸庞上的眼泪,微微弯腰道谢。
“嗯!我们还有事,就先行离开了。”贾仲之点了点头,就说要走。
“大人慢走!”褚氏说道。
贾仲之没有再说话,而是点了点头,再招了一下手,就离开了,褚氏送众人走到了门口,见贾仲之他们离开后,便眼中留着泪,失魂落魄的往家里走去。
一行人来到了陶欢庆家中,他家和潘宇光家中一样,大堂被布置成了灵堂,大宅外的柳树上挂着白帆,通往大堂的路上也有,大宅中的柱子上和门口的柱子上都挂有白布和白色对联。
在贾仲之他们刚刚走到陶家门口时,就有守门的家丁去通知了陶欢庆的妻子陶江氏。另一个家丁则引着他们进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