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儿……”白钰珑撕心裂肺的声音传遍整个梅苑。
梅文清摇了摇嘴唇,拽了一下钱玉梅的衣袖:“嫂子,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过分这不是妹妹你的心愿嫂子可是为了帮你出气,才冒着危险做这些事。你现在一句过分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个锅不应该你背”钱玉梅用凉薄的眼神看了梅文清一眼,甩手朝前走去。
“哎,嫂子,我不是这个意思,哥哥若是知道了……”怎么交代你家弟弟……若是把白小姐……
“相公怪罪下来,那也是你的事!”
钱玉梅的声音消失在拐角处,武师吴德意味深长的看了梅文清一眼,匆匆离去。
“夫人!莫生气。梅小姐尚年轻!”吴德紧走两步,追上钱玉梅低语。
“嗯吴德,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也觉得文清比我漂亮”
吴德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将钱玉梅压在假山上,见四处无人,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舌头在钱玉梅的勃颈处舔了两下。
“你……”钱玉梅隐忍着,轻轻颤抖起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在锁骨处、双峰间荡漾开来,“别……别……”这里人多!
吴德吸住钱玉梅的唇,不给她任何遐想的机会,耳朵竖起,确定百米之内无人经过,肆无忌惮的在钱玉梅身上煽风点火。
钱玉梅一声嘤咛,早就溃不成军,主动伸出双臂,缠绕在吴德的脖子上。吴德眼眸泛着红光,恨不得将身下的女子碾碎。
春风一拂花蕊红;春潮烂漫枝更粗!
假山洞腹内一名粉衣女子屏息掩唇,紧张万分,不敢弄出一点动静。麻蛋,真特么的浪骚!知府大人头上这顶绿帽子好大!
梅莱远的书童亲眼目睹了菊苑的一切,大惊失色,焦急万分。气喘休息的跑出梅府,去寻找自己的少爷。若是回来晚了,少爷的心上人就被糟蹋了!
钱夏建拽着钱玉梅一边走一边谩骂:“狐狸精,白穆川都是你害的,知不知道你活在这个世上有什么意义白府老爷和夫人就是你克死的。你这个扫把星!”
白钰珑泪湿衣衫,想反驳,却发现找不到任何已有,当初那一场大伙,好像出自自己的杰作……爹娘在火海中丧生。一幅幅模糊的画面在眼前闪现。
泪水模糊了视线,大脑一片空白,一路跌跌撞撞被钱夏建拽进紧邻菊苑的客房。
钱夏建将白钰珑推到在床上,迫不及待的扑上去:“反正你活着也是痛苦,不如让少爷我宠幸宠幸你,让你这个小贱人体会一下快活的滋味,也不白来世上一趟。”
话音一落,钱夏建就开始撕扯白钰珑身上的衣衫。
“等一下!”白钰珑回过神来,出奇的冷静,一双冰冷的眸子死死盯着钱夏建,“你想要我本小姐早就知晓。不过我有个条件,否则至死不从。”
“嗯说来听听,要知道你现在没有资格和本少爷谈条件!”钱夏建眯着眸子看着身下镇定自若的女子,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将川儿带过来,见他最后一面,怎么说我们姐弟一场……”白钰珑凉薄的声音在室内响起。
“然后呢哼!老子警告你,休要耍花招!”
“放他出去,白家家仇未曾得报!我死不瞑目!”白钰珑面无表情的看着钱夏建。
钱夏建一阵头皮发麻,思索片刻,点头应允,令自己身边的保镖去地牢直接将白穆川带过来。
“等川儿走了,要我如何取悦你都行!”白钰珑抿了抿唇,和钱夏建赌上一场,若是败了,立即咬舌自尽。
“取悦本少爷这可是你说的”钱夏建死咪咪的盯着白钰珑起伏的双峰,冒着狼光。哼,老子在等一刻钟,一会定让你生不如死。
道貌岸然的从白钰珑身上爬起来,慢条斯理的端起茶杯,朝着门口一次次看过去……
白穆川被吴德关在地牢中,声嘶力竭一边哭喊,一边拍打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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