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雅素每次都是一副受到天大委屈的气愤样子,以至于纪晓舒已经相信她确实是这么感受的。
“过什么年,今年大家都过不了,倩倩不在家,一家根本没办法团圆,还过什么过”
“她已经走了吗,去哪里了”
“你还问我,你自己心里就不清楚吗,她过几天就要走了,大过年的别人都是回家,她却要去那么远的地方,谁劝都没用,你是不是都等得不耐烦了。你要烦她烦到什么时候,就不能让家里清净一段时间吗你回来告诉她,让她放弃出国的打算。”
纪晓舒听乔雅素竟然越说越委屈,有些想笑却忍住了,“这话是什么意思从上个电话开始你就说着她打算出国,出到现在人还在家里,你又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纪晓舒忽然想到自己身边长期缺乏一位女性长辈的形象。这个人在自己的成长过程中,告诉自己身体发育了该怎么办,如何与男生接触交往,在外面被人欺负了该怎么办,婚后如何与丈夫、婆家长辈相处。
虽然对自己来说,乔雅素根本不是这类角色,但她相信,在乔梦倩的成长过程中,乔雅素的这个形象并没有缺失过。
“她亲口告诉我和你爸爸,在国内过不下去了,被逼着没有办法只好出国。在家里的时候你就欺负她,在外面在公司的时候,你也见不得她有一点好,排挤她,打击她。都是一家人,你就一点不顾及吗”
“她在国内过不下去了与我有什么关系,公司里的事情,她除了添乱之外也没做出过什么了。她长时间不来公司,不问事不管事,怎么牌技她打击她不要你女儿出了一点事情,你条件反射似的就来找我的麻烦。无论她是为了什么原因出国,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