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舒握住郑雯柔软的手,笑得眼睛弯成了一道月牙。
“这么重要,有意义的一天,我当然会来的。”
郑雯的笑容中略带点为难,“宋太太,平欣内部的事宜轮不到我来置喙,那位乔经理——”
“我理解,我们内部没有协调清楚,您应该也听到了一些传闻,本来我是想把这件事委托给别人处理的,但是,”纪晓舒再次真诚地笑起来,“就像是刚才我说的,这是一个非常有意义的时刻,我不能不来。”
郑雯赞同地点头,“宋太太你能来,这才让我有一种圆满的感觉。”
纪晓舒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停止过,她忽然瞥见一个眼熟的人。纪晓舒忍不住看了郑雯一眼,猜测她是没有看到,还是不在乎,不过只要她能把情绪维持在现在这种友善圆滑的标准之内,纪晓舒认为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郑雯将纪晓舒介绍给两位猜不出大概年龄的女人,从她们保养得当的脸与脖子来看,纪晓舒只能猜测大致范围应该是在三十至五十之间。
纪晓舒本身是那种认资排辈的人,对于年长者,她会有种自发的尊敬与客气。与郑雯相差几岁,但好歹是同一辈人,而面对这两位时——大部分年长者对待晚辈,哪怕是陌生的晚辈,偶尔也会有种指点江山的老气横秋之感,纪晓舒对此并不反感,甚至能够听得津津有味,对于二位关于地方级的儿童妇女保护的现状的看法,她只有不断点头的份,也没有自作聪明的显摆。
其中一位似乎比较欣赏纪晓舒虚心好学的态度,对她说了许多她从来没说听过的政策和几个田野调查案例,甚至是女性创伤后的心理精神状态。
纪晓舒的态度也就越发的虚心了,就像是在学校里碰到了导师,只差拿出个小本本记笔记了。
郑雯看了眼时间,提醒纪晓舒稍后讲话,让她先做下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