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舒喝醉了,感觉特别放松,整个人轻飘飘的,连许多之前说不口出的话,也能很轻易说出来。
她与夏欣柔挤在一起坐在卡座上,各种形状的鸡尾酒空杯堆放在面前。
“你说,是不是他的错,跟别的女人不清不白的”纪晓舒质问,“他既然都和结婚了,那他就是我的,不能和别的女人有任何交往。”
夏欣柔虽然和纪晓舒喝得一样多,但完全是清醒的。
她刚露出思考的表情,就看见纪晓舒不满的表情,连忙说:“对,他的错,全都是他的错。”
等纪晓舒满意地点头之后,她试探地说:“可是,也有可能真像他说的那样,只是工作上的同事,你可以在他解释的时候,多说说你的感受,让他知道你对哪方面不高兴,也许就好办多了。”
“我对哪方面都不高兴。”纪晓舒伸出食指,在夏欣柔面前摆动着,老气横秋地说:“结了婚的那个人是我,你连恋爱都没有谈过,你不懂。”
夏欣柔翻了一个白眼:“好吧,已婚妇女,手机借给我用一下,我的没电了,我要给家里打一个电话,告诉他们我们会晚点回去。”
夏欣柔拿走纪晓舒的手机,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打了电话之后,又带着两杯酒回来了。
纪晓舒苦闷地撇着嘴:“每次他对我很好的时候,我都觉得患得患失。”
“为什么”夏欣柔问。
“他那么优秀,为什么会娶我他是不是对任何人都很好,并不是我是特别的。”
夏欣柔想到见过宋泽远几次,每次都是一副只可远观的冷酷模样,对纪晓舒说的“对任何人都好”表示怀疑。她肯定地说:“我觉得你也特别好,任何男人娶你都是他们捡便宜了。”
纪晓舒抱住夏欣柔,感动地说:“你是最好的朋友。”
“对,对,我知道,所以你和宋泽远的孩子,只能有我一个干妈。你就别担心这点了,跟他谈一谈。”
“我说不出口,如果他觉得我无理取闹怎么办如果乔梦倩说得都是真的,而我问了他之后,会不会撕破这种温馨的假象,他就不会对我像现在这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