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忍一下,会有些痛。”大夫用白色的脸帕,浸在那棕黑色的药水里面,药水散发着一股子刺鼻的味道。随后,再将这一坨帕子塞进提丽那手掌宽的伤口里面。“唔!”提丽的嘴里发出一声闷声。疼的入肺入骨,但是她却叫没有叫出声音来,脸上的红纱也被汗水打湿了。“将军……”乌洁站在一旁,心疼地直掉眼泪。“不许哭!”提丽粗声说道,“我死了你再哭!”乌洁连忙抹去泪水,蹲在床边,紧紧握着她的手。将军的手,哪像一个女子的手啊,手心长满了老茧,粗如树皮。将军,也不是一开始就这么厉害的,也有过弱小的时候,称为今天的大将军是吃了很多很多苦的。“唔……”提丽忍着忍着,终于忍不下去,晕了过去。“将军,将军!”乌洁大声喊着。“乌洁姑娘,将军是太疼了所以昏倒过去,没事的,你不要太担心。”大夫在一旁说道。过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