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不能,他现在在这里是一个驸马,而令月儿她不能受这种侮辱!他只能这样握着她的肩膀“跟我来!”他拉住她的衣袖,从侧面出了王府,上了他的马车。一上到马车上,萧河就深深的凝视着她,她穿着奴婢的衣裳,眼睛上画着一块胎记,想来是为了掩人耳目。一想到,她刚才无助地跪在地上,被人欺负,被人责骂,被人一声一声“贱婢”地叫,他就好难受好难受。“你怎么会在这里”将心里浓烈的情愫强力压下,他问了最重要的问题。“我……”这一路难逃,被抓,逃走,又被抓,她一直带着连焱过着,一个帮助的人也没有。而且,她刚刚还以为萧河不会理会她了,结果现在看来不是,她突然鼻头很酸,一张嘴眼泪就滑落下来。“是不是受了很多委屈……”萧河看到她落泪,心里就很慌张,他伸出手去,想给她擦眼泪,但终究觉得不妥,便用自己的袖子略显笨拙地给她把眼泪擦干了。连令月让自己冷静下来,将连家被灭门,她被一个契丹的细作抓走,到她怎么一路逃跑,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萧河听完,陷入了久久的震惊当中——“连家……没有了连相,连侍郎,老夫人,大夫人,这些……全部都……”他内心受到了巨大的震撼,久久回不不过神来,“我们家里只有大姐,我,焱儿,还有在山海关的四叔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