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连诀有任何心事都会第一个跑来和她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有了自己的秘密,好多时候和她在一起,总是欲言又止。她知道这是因为身世的问题,更是因为——那些写给“月”的情诗,在他们之间形成了一条沟渠,以至于再也没有办法抵达彼此的内心。“没事。”千言万语在嘴边,千刀万剐在心头,可连诀最终浅浅一笑,将所有的痛苦和矛盾化作了轻描淡写的两个字。连似月轻轻叹了口气,道,“诀儿,姐姐知道,你投笔从戎,一个人千里迢迢跑到山海关去建功立业,都是为了我和母亲,你想保护我们,你想强大到没有人能动的了我和母亲,这些,我都知道,我都放在心里了。无论你的感受是什么,我想和你说,你是我们的诀儿,永远都是,没有人能改变这一点,任何人想改变这一点,姐姐都不会答应。”连似月的话,仿佛一片柔软的羽毛,轻轻拂过连诀内心那块滴着血的地方,可是,他不想给她带来困扰,所以,即便内心的悲伤逆流成河,表面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