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樊明频频抬手擦汗,殿内气氛,十分的压抑。凤千越脑海中迅速地思考着,该如何对付着突然钻出来的潘若初,又该如何捂紧樊明的嘴,让他认下这罪责。萧振海的额头开始微微冒汗,这潘若初,还真是棘手,现在惟愿皇上要惩治的时候,樊明能够一力承当。“若初郡主,你去看看这些信。”凤云峥朝潘若初示意道。“我早就想看看了,到底是谁在冤枉我父亲。”潘若初走了过去,弯腰从地上拾起那些信笺,一封一封展开,脸上不禁露出了讽刺的笑意,道,“这写信的人真真下了一番苦功夫,字迹竟与我父亲一模一样,只不过,百密一疏,我父亲写书信从不用白纸,他习惯用布,给皇上的奏折也都用的是布。”潘若初此话一出口,樊明大惊,身体已经虚软地有些直不起来了。周成帝点头,道,“确实如此,安庆王这些年来与朕奏折来往,都是用布书写的,朕方才倒也疏忽了这一点。”凤云峥走到樊明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人,道:“大胆樊明,本王为了让安庆王心甘?